一阵风就吹走了,结的一段因,没有给任何一个人留下好的果。
褚昭是白骨观窥不破的红粉骷髅,是千窟一面中的异人异相……
人是这样,在心有愧疚时疯狂念及那人的好。
言攸看透人性,又囿于人性,并且从未想舍弃恶念,也是事已至此,她才明白自己不是什么专情之人,又或许,是他们给得太过,铺成了层层罗网。
阿狸看出她情绪低迷,守在她榻边说着话哄:“姑娘,想开一些吧,至少太子殿下还尊重你……只是他心里也难免不好受的,我当然、当然不是谴责姑娘,长公子很好、殿下也很好,还有、还有薛大人其实也很好……姑娘会选谁我都不觉得奇怪的,姑娘自己要想开的……”
阿狸又嘟哝:“我啊,我宁愿姑娘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,也不希望姑娘三番五次掉进同一个人布的坑里。”
“阿狸,我想静一静。”
她发了话,阿狸顺便把烛火都吹熄了,周遭黑了,或许更容易入睡。
阿狸掖了掖被角,她又小声道:“阿狸……你能不能背几段医论,我一时半刻没有困意……”
听不懂,多听一会儿,兴许就入眠了。
再者说,有别人的声音,她还能骗一骗,证明此刻自己不是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