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姜才人轻轻拢眉。
宫女收伞后屈身告知:“殿下是顾虑才人,担心才人会因无伞而归淋湿。殿下说他已经淋透了已不需要做无用功。”
褚昭本没有思量太多,而这宫女说出口之后似乎哪里变了些味道,本是为了宽慰姜才人被拂的一番好意,可倒是让姜才人心下涟漪荡漾。
一个是年事已高的风流皇帝,一个是俊美无俦的青年储君。
她这时是才人,也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才人。
姜才人面容灵动乖巧,而心思却细腻得与这张皮相多有不符。
她只抿唇笑笑,“那走吧,回宫去。”
还会再见的。
然,宫女一敲脑袋终于联想起来,道:“才人,你还记得帮你捉猫那位秦典籍吗?”
姜才人一顿:“嗯,怎么了?”
宫女向四面张望了,随后略踮起脚凑近她耳边,小心说:“宫里有不少人传,秦典籍是太子殿下的红颜知己。”
“毋要乱嚼舌根。”
姜才人嗔她一句,心下怪怪的,她又并非无知。
她一时又有点失落。
为什么,她下意识地便与秦典籍比较了起来。
实在是不该。
姜才人抱着猫,命宫女举伞归去。
“我该回去睡一觉。”入梦则应有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