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了?皇子公主接连罚来守皇陵。
皇陵没几个活人,成日里,所有人连话都是少得可怜的。
褚文景初见了褚沅,是惊愕,随即又听过前因后果,直直嗤笑。
他说:“凭什么不是那个人被罚呢?”
褚文景有怨且颇重,他解释为构陷无一人信,还硬是将所谓的通奸污名推到他头顶,赶来驻守陵寝。
而听罢褚沅与永宁互殴,他情绪更甚,对桑国人直直恨得咬牙切齿。
褚沅看着寡淡的餐食,也未过度挑剔,声色平和:“她可是桑国来的,父皇胳膊肘向她拐,我们不是早该明白吗?”
“父皇有下令严查皇兄大婚那日有什么可疑人等出入东宫……与我、与她有接触吗?”
褚文景早早被罚来了这里,不知后事如何。
褚沅一颦、一笑,答案不言而喻。
“没有。”
“也是皇兄往前糊涂啊,犯了些错,让父皇对你……”
褚文景勃然色变,将碗箸拍放下,对她冷声:“长清,同是来守皇陵的,你有什么资格来落井下石?”
“啊?长清非为落井下石而来。”褚沅意态闲闲,不怒反笑,“不过长清可是晓得皇兄身上背着的秘密,皇兄守陵时当心夜长梦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