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帖都没有送上门。
若落到林氏眼里,只怕早就是个不守规矩又无甚廉耻心的姑娘,明知俞繇有婚约,还与之勾勾搭搭。
想到这里,她又笑起来。
俞繇:“我同母亲讲,你与二妹生前有些私交,近来出了宫才有空来悼念。”
林氏为着俞澜之死,一直未能释怀。
言攸叹然:“真是个好理由。”
既然俞繇都扯了这么一个谎,那她设计让俞澜通奸、假孕、被揭穿、身败名裂、横死燕起楼的那些事,可都不能被他们厘清了。
不过要不了多久,她就会为俞澜“报仇”的。
冷漠的父亲、卑鄙的情人,反正接二连三的都会为她殉葬。
“说起来,二姐之死真是可惜,我与她虽关系平平,可毕竟曾经同在屋檐下久居,人心总是肉长的……”
其他人说这些话,俞繇不疑有他。
而清和论亲情缘分,总夹带着那么点儿刻薄寡情。
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情,只是些装亲近的漂亮话。
车停在朱门外,言攸凝气踏入,过了重重低槛,林氏远远便望见那抹跛足的身影,与印象中的养女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