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一并赎罪了,长清心中无怨,只求父皇能让母妃安心。”她追述恳求。
偌大的地方,快容不下一个她。
景佑帝:“你既固执己见,那便早些收拾行囊,前往吧。”
天家的规矩,便是受罚也要谢恩。
褚沅临行前最后望了一眼高位。
那位置,天下人趋之若鹜。
言攸早在褚沅受罚前以养伤为名,请旨出宫了。
雪色初霁,薛疏在休沐日亲自来接的人。
她跛足慢步,走近了被他仔细扶着送上车,言攸自嘲而笑:“师兄,我这下又成了瘸子,你嫌弃吗?”
薛疏放下帷帘,又遮严实窗,盖斗篷、递手炉,无微不至。
他不答反问:“太子殿下嫌弃了吗?”
言攸开始唉声叹气,显然是没有摆脱的。
薛疏不解:“为什么急于与他分道扬镳?还用这样险之又险的方式?”
她莞尔一笑,似乎是开心的。
“薛师兄不要装不知情了,前朝与后宫密不可分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。十殿下,快封王了,而褚昭早在着手打压燕氏。”
褚昭和褚洄只能选其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