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喜嫁和别的颜色交织在一起,永宁傻愣愣地移开一点缝隙看着锦被下不着一片的身躯,她身为一国郡主,代表桑国来和亲的,就这样被当场捉奸……把两方颜面都扫了个彻底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啊!我没有!我和七皇子没有关系的!”永宁急慌慌否认,此刻寸步难移,她的处境亦是如此。
褚昭余光都不予她,只轻讽:“当孤是瞎的吗?”
褚文景动作不停,才不管他们夫妻之间争什么,妄图尽快拾起体面。
而他手上的外袍,被剑尖刺住,一扯,划开极大一道豁口。
褚昭才不与他讲什么兄友弟恭。
贱人就是贱人。
“她不解释,她装傻充愣,七弟总要解释的吧?”
褚文景怔然仰头,道:“皇兄……我、我也、我也是醒来才知,其实什么都没发生!我完全不记得我和皇嫂有过接触!”
到最后,他甚至大喊:“皇兄!皇兄!是有人陷害我啊!”
褚昭笑了,很轻也很冷的笑开了,剑刃收回去,挽转半圈重新压上褚文景的颈侧。
“是,是有人构陷你,替你脱了衣裳,替你染指了太子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