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玺云回答了是,之后轮到永宁陷入愁苦中,那个南边而来的哥哥,曾与她错身而过的瞬间,就叫她心慌意乱了。
这个辈分真是很难办了。
当时褚怀灵木木望着外面的天,对与自己有三分相像、已经长大成人的太子弟弟流泪,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处,进而忽视她的酸楚。
永宁读着她的唇语,小声念了出来,“叔父,阿婶说‘五弟,带我回家’啊?为什么要这么说呢?阿常还以为,叔父就是阿婶的家呢。”
褚怀灵惊恐地摇头,被楼玺云当着褚昭的面拖走了。
好像就是那时候起,褚昭看她的眼神就变得好疏冷,可这不是永宁想要达成的目的。
永宁深深注视着他们的去向,在入朝之前,还有一些必要的仪式要完成。
她用家乡话轻声问侍女阿班:“都过去整整一年了,他肯定不记得我当时无心说过的话吧?你看,他和王兄看上去多热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