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亮,才拜谢过景佑帝,内侍进殿通传。
“陛下,尚仪局女官秦嫽求见。”
褚沅蓦地回头,景佑帝深深看去点了头,“让她进来。”
“正提到她,她就来了,真巧了。”
褚沅听了此话微微僵硬,望着言攸细步上殿拜见。
“秦司籍,你来得这样快?”褚沅小心问。
言攸略垂着头,温声道:“这是微职的本分,既侍奉殿下,合该相随。”
景佑帝开口:“秦嫽,长清方才同朕状告七皇子,口称七皇子昨夜意图不轨,对你加害,险些将你溺毙在水池里,可属实?”
言攸斜瞥时见褚沅手指捏着衫裙。
她缓缓道:“回陛下,微职不敢妄言皇子意图,只是微职的确被七殿下劫持,七殿下似乎对前段时日的殿前公审存疑,疑似对微职变相刑讯。”
褚沅补话:“父皇,在非审判的场合刑讯,和谋杀的区别是……?”
景佑帝已然黑下脸,传唤内侍。
“把尚仪局楚繁和七皇子召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