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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跳窗走了。”
戏蕊闻言心间一紧,“姑娘不会轻功!”
“不会轻功也要逃。”青衣背靠墙壁,周身发软虚脱,“我们都没见过那个人,他的目标却那么明确,他口中的殿下……多半是裕王,裕王拆穿了姑娘的身份……”
“嫂嫂放心,定能找到秦嫽的。”
清风荡落花,沸水过新茶。
褚文景为俞澜奉上一杯茶水,又好言劝慰她放宽心,一定能找到人。
俞澜总是保持着疏离,就连他递来的水也没碰过一口,若不是实在有求,怎么会想与他扯上关系。
褚凛本就对她心有芥蒂,无非是面上不显装作恩爱。
“那个陆妙说,秦嫽一定是假的……她是假的,就必然是……”
必然是言攸!
俞澜对秦嫽一直处于半信半疑中,没有谁面对一个与昔日厌恶之人不仅形似还神似的人时能够淡定。
第一面,她几乎断定秦嫽就是言攸,第二面,她精心设计的意外却将答案推向对立面。
俞澜纠结来纠结去,对此事拿起后放不下。
诡异的是,俞繇却变了,总劝她不要妄想死人复生。
“要真是她,那还真是颇有些手段,这些年害苦了阿兄。”
褚文景道:“我看长公子不是很好吗?已经在与牧太常的千金议亲了,那个死人凭什么和长公子过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