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时撩开衣袖露出一小截手臂,整片光滑。
俞澜盯着那边,面色失控。
青衣狐疑地抬头:“裕王妃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幸好是温茶,不至于烫伤。”
青衣无奈苦笑:“现在弄得狼狈,让裕王妃见笑了,裕王妃还有事吗?别无他事的话,小女就早些回府更衣了。”
到最后,俞澜只能说:“那下回我去薛府拜访,说来薛少卿还是我的妹夫,薛家和侯府的关系理应更亲一些。”
“谢裕王妃招待了,再会。”
言攸和青衣相伴离开,在楼道拐角却撞见俞繇。
旧时经历早成习惯,青衣脱口而出:“长公子。”她同时倾身颔首。
言攸尤在震谔。
俞繇应该在雅间里才是,他就在屏风后面。
什么时候出去的?
屋室之间还有通道?
莫非那房中响动当真只是狸猫顽皮,俞繇不在房中。
俞繇的家奴死瞪着言攸,仿佛用眼神质问:一个丫鬟,见了侯府长公子为何不问安?
青衣碰碰她手背,言攸会意:“奴婢失礼……见过长公子。”
俞繇颔首向两人回了礼数。
“你就是薛家表姑娘,叫秦嫽是么?”
青衣低垂头,目光稍稍游移闪躲,最后应了身份。
有关俞繇,她不想欺骗,但那些虚无缥缈的奢望,总不能作为不忠的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