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还有一种绝无仅有的花肥!”
“比服用了仙品的魂兽血还要好千百倍!”
月关死死的盯着朱竹清,一字一顿的问道:“你知道,那是什么花肥吗?”
“你你难道”
朱竹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斗起来。
此时此刻,就算她再愚蠢,也能听出月关的言外之意。
自己就是他口中那绝无仅有的花肥!
用她的血,去滋养那些花草!
将活生生的人做成花肥?
第一时空的人都是些什么疯子?!
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直窜朱竹清的天灵盖。
“看样子你已经想到了!”
“水仙玉肌骨的药效在你血管里潺潺流淌,浓郁得几乎要溢出来。”
“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抽干你的血,去滋养我那些宝贝花草了!”
月关的嘴角缓缓上扬,勾起一抹邪异到令人毛骨竦然的笑容。
“不……你不能这么做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朱竹清的脸上瞬间爬满极致的恐惧,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。
“在强者的眼里,从来没有弱者的席位!”
月关的语气冰冷刺骨,没有半分人情味儿。
话音未落,他单手猛地一挥。
无数泛着猩红光泽的血色花瓣凭空涌现,象一群饥饿的蜂群在空中疯狂飞舞、盘旋,带着隐隐的破空声。
朱竹清的身躯不受控制地离地漂浮起来,四肢被一股无形的、坚不可摧的力量死死束缚。
那些血色花瓣如同最锋利的薄刃,带着凛冽的寒气从她裸露的皮肤轻轻划过。
一道道细密的浅伤口瞬间显现,殷红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淌而出,在空气中晕开淡淡的血雾。
诡异的是,这些血液并未滴落沾染尘埃,反而象被无形的引力牵引,在半空中缓缓汇聚、凝结,逐渐凝成一个圆润的微小血球。
“最完美的花肥,释放出的香味,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抗拒啊……”
月关深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流露出一抹近乎痴迷的陶醉神色。
“好痛……我好难受……救救我……谁能救救我……”
朱竹清清淅的感受着血液一点点从体内流失。
四肢百骸传来阵阵空虚的麻木,身体越来越虚弱。
“沐白,救救我!”
“荣荣,救救我!”
绝望的哭喊声从朱竹清的唇间溢出,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无助,在嘉陵关的战场上凄惨回荡。
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骇得无以复加。
倒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,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。
抽干活生生的人的血液当做花肥?
这种行为简直残忍到了极点,突破了人性的底线!
第一时空的人都这么暴虐嗜血、毫无人性吗?
然而,即便目睹着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,也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半步阻止。
联军阵营这边,没人能抗衡已经成神的月关,那悬殊的实力差距如同天堑。
武魂帝国那边,更是没人愿意当愚蠢的圣母。
为了一个敌对阵营的人,去得罪一位喜怒无常的神灵。
这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!
作为朱竹清的伴侣,戴沐白的脸色惨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。
他骨子里那点欺软怕硬的本性,在绝对的力量威压下暴露无遗。
面对月关这般恐怖的强者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懦弱。
“花神,我觉得你不能抽干她的血。”
就在这死寂而压抑的氛围中,唐三忽然开口了。
“哦?”
月关饶有兴致的看向唐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为什么不能?莫非你觉得,凭你这点能耐,能打赢我?”
“这般纯净的仙品血脉,配上绝佳的体质,这样品质的花肥放眼整个大陆都难寻第二!”
“杀一个就少一个,未免太过浪费了。”
唐三缓缓摇了摇头,意有所指的说道。
“哦?那你的意思是?”
月关挑了挑眉,眼中的玩味更甚。
细细思索着唐三的话,月关只觉得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。
如此罕见的纯净血脉,一刀杀了确实可惜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“可持续发展的路线。”
“每周抽一次血,每次控制好量,这样起码能稳定供应大半年,比起一次性抽干榨尽,可要划算多了。”
唐三的眼底闪铄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。
“这倒是一个极好的办法!”
“毕竟仙品花草也不需要天天施肥,这般顶级品质的花肥确实难得,能够持续稳定供应,的确再好不过了!”
月关重重地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许神色。
“那你现在放了竹清!快放了她!”
戴沐白象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连忙急切地开口。
“不够。”
“先抽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