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林羡予却仿佛看不懂脸色,笑着说道:“谢谢!”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男老师:……我是真心恭喜吗?你丫是不是傻?看不出眉眼高低?听不出冷嘲热讽?
啧,不就是出国留学几年嘛,还真当自己跟歪果仁一样“耿直”?
林羡予:……那咋了?只要你没有点名道姓,没有直接骂到我的面前,我就当你在发神经!
而且,这人也只是嘴上阴阳两句。
他甚至都不敢在心底骂——
【叮!
小k仿佛在故意捣乱。
林羡予暗自撇嘴,好吧,我收回!
这位发际线有些危险的男老师,还是敢在心里骂人的。
“不客气!”
咬着牙,男老师吐出这几个字。
林羡予礼貌性的笑了笑,权当回应。
她这幅模样,又把那人噎的够呛。
男老师到底不甘心,想了想,又做出一副好同事的模样,略带好奇的问道:
“冯老师,你是怎么进入到实验室的?我们都申请了,却没能成功!”
“您这般优秀,好歹给咱们分享分享经验啊!”
他嘴上说得谦恭,似乎真的好奇“冯羡予”是用什么才学征服了领导
实则,他在内涵“冯羡予”走了后门,用不正当的手段,这才“插队”进了实验室。
“当然是我能够搞来的实验器材啊!”
“啧,主任还真是擅长薅羊毛,还喜欢按着我这一头羊,狠狠的薅!”
林羡予几乎是立刻就能猜到系主任的目的——
把林羡予调入实验室,让她参与其中,她就能直观的、深刻的意识到实验室的种种短缺。
这可是她自己的工作啊。
缺了什么,直接影响到她的实验进程。
为了让自己的工作顺利,都不用领导提醒,她就会主动的、积极的想办法。
系主任:……嘿!机智如我!
林羡予:……行吧!你高兴就好!
偏偏明明林羡予才是被薅羊毛,是吃亏的那个人,落在旁人眼中,却成了靠着走后门,甚至是不正当关系,才能挤掉别人的关系户、坏女人。
【叮!
林羡予听到悦耳的播报声,本就波光潋滟的桃花眼,愈发的灼灼生辉。
那位自以为被抢走机会的男老师,看到林羡予这般“不知羞耻”的模样,愈发恼恨。
从国留学回来了不起啊!
哼,没准儿在国外,她也是个只知道走后门的关系户!
兴许啊,她的学历、论文都掺了水!
嫉妒之下,心性开始扭曲,某些人不会反思自己能力是否足够,而是会一厢情愿的认定别“不择手段”。
如果那个“别人”是个年轻美丽的女人,某些恶臭的人,还会无耻的造黄谣。
比如这位嫉妒得早已质壁分离的男老师,一双眼睛扫过林羡予那张昳丽的面容,忽然就想到了——
难怪啊!
这个女人,一定是靠着自己的这张脸,这才——
仿佛发现了真相,男老师兴奋之下,面容也跟着扭曲。
林羡予却不管这些,她收拾好东西,便根据组长所说的话,直奔实验室。
她的倩影刚刚消失在办公室,某人就开始煞有其事、声色并茂的恶意猜度着。
不过,这一次,倒没有进度条被拉动的提示音。
……
某女生宿舍。
“安然,是不是有好事啊!”
“对啊对啊,昨天就看你情绪极好,是不是‘心想事成’了?”
大学几年,八个舍友,早已处成了姐妹。
她们的年龄有大有小,家乡天南海北,却都是努力学习的人。
沈安然在刚入大学的时候,就非常庆幸:我的宿舍里,没有极品。
这几年,大家或许有些小摩擦,却从未吵翻脸。
当然,这也正常。
这里毕竟是京大,她们都是各自家乡、学校的学霸、学神。
她们本就有傲骨,好不容易来到国内的顶级学府,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费在学习、成长上。
跟人斗嘴?
甚至是寻衅找茬儿?
呵!
有这个时间,多看两本书,多听两场演讲,不好吗?
再不济,也可以参加社团,甚至是勤工俭学。
她们本身都是极其优秀的人,也都有傲骨,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鸡零狗碎,她们不屑、更没有时间去做。
没有极品,没有事儿精,宿舍格外和谐。
大家一起学习,分享心事,在最美好的年纪,结下了最纯粹的友谊。
“……”
听到姐妹们的打趣,沈安然的一张俏脸飞上红霞。
“那个,也没有啦!”
两年努力,终于要开花结果,从昨天到今天,沈安然还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。
“哎呀,脸红啦!”
“沈安然,快快招供,是不是……嗯?”
舍友们敏锐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