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着时嘉更近一些,将脸埋进他胸前,痛痛快快又流了一回眼泪。
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,时嘉轻抚着她的背,缓声说着:“那时我向你提亲时便已经说过,万事有我。你只消做你自己,其它的,都有我。”
晏宁环抱着时嘉坚实的细腰,闷闷地点头。
她出嫁之前,祖母曾单独同她说,这过日子,能遇到一个一心一意的人已是难得,凡事不能较真儿。
莫要因着别人说了一句话如何,便揪着不放。
为人活着已是累极,若是身边还有一个穷追不舍的“监工”,更是累上加累。
若是因着某件事揪着不放,再好的感情也要消磨了去,届时悔之晚矣,谁又能帮?
那时的晏宁撅着嘴反驳祖母,其实心里已然早就认可了老人家的智慧。
可今日时嘉带她重游旧地,让她不由感叹自己何其有幸,得此良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