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笑话咱们家不会教女儿哩。”
秦夫人默然半晌,哪里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?
“弟妹这话说的,确是为咱们府上着想。若放在以前,我定会依着弟妹这样的道理施为。只是这么些年过去,巧姐儿的父亲在我梦里出现的时候儿越发的少了,他原留下的几个姨娘,我也念着她们年轻,不叫同我一样守着。
如今身边儿只有这么一个奶过他的嬷嬷,每每坐在一处儿,还能说一说巧姐儿父亲还在时候的事,陪着哭上一遭儿——”
秦夫人的声音不大,听在晏宁耳中,却如同鼓点敲在胸口,闷闷地响,闷闷地疼。
“大伯母可知,就是因着你对这婆子的退让,才叫她敢欺负大妹妹,好好儿的一个国公府的大小姐,倒似被糊了嘴的鸟儿,被她气得只会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