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几年来,秦夫人总是怕她在小院子里待久了,同着旁人脱了节,以后养成沉闷的性子,是以总托了时夫人带她出来走动。
她以为自己渐渐融入正常的生活,与人交往,玩乐,母亲一定会心里很是欣慰,欢喜。
可昨日里回来,她才将自己跟着嫂嫂去了晏家吃明州菜,陪老太太说话的事情据实相告,秦夫人对她的态度瞬时变成了冷冽的寒冬。
不仅将跟着出去的常姑姑申斥了一通,叫她收拾行李搬出疏梅院,还二话不说便要叫自己跪祠堂。
她不过是辩解了两句,更似捅了马蜂窝一般,被这个李嬷嬷掐着手腕推出了院子,锁到祠堂里头。
“嫂嫂,母亲她,是不是恨我?”时巧娘泪眼朦胧看着晏宁,颤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