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有意识的，但他此前进入那团黑雾，多少被影响了心神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。
因为担心林翎，他很努力的挣扎之下，倒是有那么几次感知到了一点外界发生的事情。
其中一次就是看到林翎杀死了魔尊。
他是真的很震惊，也不知道林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
但他也隐约能感觉到，她当时的状态不太对劲。
因为这个，他是有些担心她的。
本想着结束之后再去询问，可她却没有等他结束。
连道别都没有，她就这样来了就走，像是他做的一场梦。
半晌，他手一抬，远处的留影石嗖的一下飞进了他的手里。
打开留影石，谢昭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
她当时刚被雷劈过，都没来得及整理，看着灰头土脸，脏兮兮的。
但她却在笑，笑的很好看。
“二师兄，提前恭喜你修为突飞猛进，也提前恭喜你收回魔界统治权哦！”
“以后我家二师兄就是魔尊了，我这脸上也跟着有光了呢！”
“只可惜我没时间留在这里等着看这一幕了，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，之后有时间我会再来找你的，等着我哦！”
明明心底是有些难过的，可看着看着，谢昭年还是不由自主被她笑容所影响，唇角也跟着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。
喜欢一个人，便只是看着对方笑，心情也会跟着变好。
明明才刚刚分开，可他想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