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退休金,一年都没有这么多钱,你到底花哪儿了!”
“胡丽梅啊,还能花哪儿了?花在牌桌上,送人了呗~”
“可不嘛,你家小子这些年也没少给人家送钱,老婆孩子都被气跑了,你还觉得自家孩子是好的。哈!”
胡丽梅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“你这个孽障!”
胡丽梅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,过去从来不舍得苛责,就连孩子参加工作之后学坏,她都怪儿媳妇没有管好儿子,从来没舍得说一句重话,现在好了,在她晚年给她沉重一击。
“要打儿子早干啥去了?别跟我们这装模作样,我再给你五分钟,没有个章程,我们就要把人带走。”
“等等等等,我,我拿钱!”
胡丽梅坐在地上,朝上张开双臂,像是对生活投降了,也像是朝着络腮胡子哀求,哀求一个宽限。
络腮胡子挥挥手,让她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