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愣愣转身,继续干手里的活儿,开始记账。
没错了,当初他弟弟让他去学个技术,以后不用一直干苦力,他学的就是会计。
虽然是半路出家,但是学的有滋有味,还曾经去实习过,没有多少工资,操心的要死,谨小慎微,还经常出错,被资历老的会计骂。
一点没有在外头卖苦力打零工赚钱,也没有打工舒坦。
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。
何天只能这样想。
从出手那天开始,她就回不去了。
为了当初的职业理想,她决心要干一票大的,就算干不成,那也要轰轰烈烈,像是园区夜晚炸开的十万块一发的烟花。
要是干成了,这辈子职业生涯也就值了,她给自己的海外账户多存点钱,干完这一票直接躺平,实现经济自由。
刘泰然想了一晚上,才大致推断出来,何天很可能存在的心态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干的更卖力了。
何天跟刘泰然闷头发大财,连帮派正经名字都没有取过,园区那边还要挂羊头卖狗肉,用商会,集团的遮羞布给自己遮挡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