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,早上刷牙洗漱,大约是人类文明最后的坚持了。
一路上断墙残垣,尸横遍野。
偶尔有几个没有理智的丧尸追着汽车跑,闫斌小试牛刀,略微出手,土壤就化作利刃,直接穿透丧尸的脑袋。
有的丧尸被斩首后,身体还本能的奔跑十几米,才轰然倒下。
闫斌看着心有戚戚。
“哎,这情况,只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何天跟陈博望都没有说话,两人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,都是悲观主义者。
到了随州一处地标建筑前,陈博望被闫斌叫停。
“就在这,当时我们走散的时候说好了,在这里等伙伴两天,今天是第二天。”
闫斌还没下车,已经有人从大楼里走出来,好奇地张望过来,但是手里的武器已经端上了。
闫斌赶紧打招呼。
“老周,小易,是我,闫斌。”
一行三人没有看闫斌,反而是先看向司机陈博望,老周的武器顿时指过来。
“闫斌,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?”
闫斌张着嘴,话都没说完,就被这一幕搞的摸不着头脑。
“咋回事?我咋不能跟老陈在一块?我受伤,路上是老陈救得我,对了,我还觉醒了土系异能!”
说着闫斌就是一个展示,老周火速招呼闫斌过来。
“你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闫斌一头雾水地上前,老周一把拉住他的手腕,将他拽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