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这会儿已经恢复过来,直接抡拳要打,何天凄厉惨笑一下,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个死人。
“那边的,都在干什么?”
周东山抬头,已然失去先机,被联防队巡逻人员当场按头,所有人都被逮到片区派出所去了。
何天缓过劲儿来,她比其他人好多了,只是灵魂被撕裂的痛苦,没有在体表表露出来,大约这算是系统福利?
但是其他几个小混混就没有这么幸运了。
周东山情况还好,已经可以清醒的做笔录,指鹿为马颠倒黑白,指着脑门上的红肿血迹。
“公安叔叔,是何天这个疯女人,上来二话不说就用板砖拍我脑门,你看给打的?”
公安同志分几批询问。
何天毫无保留。
“我跟周东山是一个家属院的,自小一起长大,算比较熟悉的,他已经十八岁,成天无所事事聊猫逗狗,这次竟然被我撞见他带着一群小混混在巷子里,拦截一个小姑娘,意图不轨,我亲眼看见周东山要去拉扯人家衣服,小姑娘都吓哭了,我忍不了,才上去揍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