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胎气。”
阮洒洒摸了摸肚子,也不敢动作太大了。
他现在比谁都紧张这个孩子,毕竟关乎他的终身性福。
“你给我滚出阮家!我要跟你离婚!”
虽然曹芷没听过离婚这个词,但大致也猜到是和离的意思,麻溜地认错:
“洒洒,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!你就放过我这一回,以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!”
“好歹我也是你腹中孩儿的亲娘,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啊,对不对?”
阮洒洒气得翻了个白眼,正要撂狠话,这婚非离不可。
突然,他感觉腹中有动静。
是那种奇异的,微弱的悸动。
仿佛一颗小水泡在深潭里悄然破裂,又像被轻柔的羽毛由内而外,小小的,却有力的顶撞了一下。
好神奇啊!
阮洒洒突然屏住了呼吸,伸手抚向小腹。
又不动了,是错觉吗?
但很快,那股生命力又轻轻地动了一下。
啊啊啊!太奇妙了!
阮洒洒万分惊喜,也不理会曹芷了,静静地感受腹中孩儿给他传信号。
原来血脉相连,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,他庆幸自己留下了这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