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都被气笑了。
“就凭你?又丑又臭,还敢肖想我家伯尊大人?”
“赶紧滚吧,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,就不追究你直呼我家伯尊大人名讳的罪责了,给你留条狗命!”
站在大门口的苏嬷嬷和众宾客齐齐石化。
啥?老相好?
阮霏霏嘴角抽抽。
“别误会,我跟他没关系,我不认识他!”
苏嬷嬷这才松了口气。
她就说嘛,奉麟伯对皇子殿下如此专情,怎么可能偷偷养外室?
再一看那男人的衣着,啧啧,那就更不可能了!
就是一个发疯的乞丐而已。
“嗯?阮姐姐,你不是常说,三连否就是心虚,就是事实——唔!”
“闭嘴吧你!”
正在这时,沈风眠看到门口衣着华丽的众人中,有一个人很像穿越那晚的女人,立时大喜,爬起来就往这边冲,还一边大喊:
“阮霏霏,是我呀!我!你忘了,那天晚上你还把我压在床上,让我亲你呢!”
吓得侍卫赶紧冲过去捂住他的嘴。
她们伯尊大人的名声哟!
众宾客再次齐齐瞳孔地震。
苏嬷嬷很不可思议地看向阮霏霏。
很快,她又了然于胸。
是了,一定是陛下把皇子殿下留在宫里,不允许奉麟伯和皇子殿下住在一起。
她也是女人,当然知道女人的需求。
憋了这么久,找个男人消遣消遣也无可厚非。
可她想不明白的是,阮霏霏竟饥渴至此吗?
连乞丐都下得了口?
其他人先是惊讶,随即也想的和苏嬷嬷差不多,全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阮霏霏。
这是有多饥渴呀!
钱莱拉住阮霏霏的手臂,义正辞严道:
“阮姐姐,今晚就去浪浪楼,我请客,你随便点!一个不够就十个!”
做皇家赘媳实在太可怜了,心疼阮姐姐,这得憋多狠啊,连乞丐都敢碰,不怕有虱子啊!
阮霏霏虽然没认出沈风眠,但声音听出来了,原来是那个家伙啊!
她本以为,沈风眠好歹有颜值,京城权贵遍地走,随便找个人嫁了,也能过上金尊玉贵的生活。
咋就混成这样了呢?
“嬷嬷您别误会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那个老相,呵呵,就是老家人的意思,老乡跟我问好呢。”
“嗯,老奴信了。”
信你个大头鬼哟!
谁家老乡问好是压在床上玩亲亲的?
不过,看破不说破,女人嘛,谁还没点癖好?
没准奉麟伯就好乞丐这一口呢?
嗯,有味道!
阮霏霏无语至极。
苏嬷嬷这明显还误会着呢!
“不是,苏嬷嬷,您听我狡辩,啊不解释——”
“好了,伯尊请放心,老奴绝对不会乱说的,老奴该回宫复命了!”
苏嬷嬷一边保证,一边快速上了马车。
她要赶紧回宫,把这个情况跟陛下说说。
再怎么着,天家也不能这么苛待赘媳。
万一憋狠了,饥不择食,什么脏的臭的都敢下口,太丢皇家的颜面!
看到苏嬷嬷走了,阮霏霏无语望苍天。
一大群求知若渴的表情。
“小阮啊,实在不行,收个通房小厮吧,相信殿下能理解。”
说完,拉着老伴走了。
唉,年轻人就是体力好,需求旺盛,不像她,不行喽!
“那个,奉麟伯,秦某告辞!”
她跟阮霏霏毕竟没那么熟,吃了人家这么大一瓜,容易让人难堪,还是别杵在这碍眼了,赶紧走吧。
曹芷和魏必慧对视一眼。
同为阮家媳妇,她们是不是该为姐姐做点啥?
魏必慧取出自己的荷包,塞进阮霏霏手中。
“姐姐,这里有五千两,多买些年轻貌美,关键是干净一些的男仆吧。”
毕竟是皇家赘媳,魏必慧也不确定皇家允不允许姐姐纳侍,买仆人总行吧?
曹芷看天,看云,看树。
跟财主家的傻闺女做妯娌,郁闷!
京城七姐围了上来。
“今天说啥也得去浪浪楼!”
“对!让阮姐姐玩个够!”
阮霏霏扶额。
“行了,你们都回去吧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!”
说完,就把众人往外推。
侍卫堵着沈风眠的嘴,押着过来,问道:
“伯尊大人,他怎么处置?”
“拖进府,洗干净,再带来见我!”
京城七姐原本都快相信是有人想碰瓷阮姐姐了,这个拖进府,洗干净……
实锤了,这个乞丐就是姐姐的老相好!
远处的一群小乞丐看到沈风眠被侍卫拖进了府,不由得担忧道:
“大个子不会被打死吧?”
“肯定的!这些权贵人家根本不会把咱们这种人的命当命!”
“唉,咱们努力乞讨,等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