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良若有所思道:“有风后奇门”在,摆阵的一些束缚就突破了,说不定还真能做到。你有可操手的临床病例吗?”
“没有,你那里呢?”
沈冲在龙虎山事件中被捕,认罪伏诛,余下的酒、色、气尚且在圈內活动,不过大有收敛,除了“全性”內部的重大活动,几乎很少再见到三人的身影。
“我的看法?”韩舒不假思索道,“可杀。”
“四张狂”臭味相投,认为“人皆有欲望,沉沦是本性”,他们將自己视为“揭示人性本质”的“观察者”,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態欣赏人类在酒、色、
財、气面前的软弱,同时对敢於反抗者大加欣赏,想见证不甘沉沦者能走多久,走得多远。
从“四张狂”自身角度来讲,他们是试炼的出题人,但在沉沦游戏之中,他们並没有考虑参与者的感受和意愿。
藉口和行事目的再冠冕堂皇,也改变不了伤人害人的事实罢了。
“算了,我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卖给韩门长面子。”
兜兜转转说了许久,韩舒將话题拉回正轨:“你手中的病例和四张狂”有关?”
吕良点头道:“没错,沈冲和夏禾姐暂且不论,但高寧和竇梅···这两位別看一个永远乐呵呵的模样,一个永远和蔼可亲的贵妇人作態,一个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生气,另一个更是每分每秒都在逃避现实。”
“我手上这位病人,是竇梅的儿子,同时也是穿肠毒”逃避现实的根本癥结所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