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看向杨老头,只见他立刻一脸委屈地诉苦:“大人,那黄寡妇凶悍异常,小的就算再饥渴也不敢动她啊!是她勾引我在先,被人发现又想立贞洁牌坊,动手打我,您看我这伤……”
李闻溪最近被原被告来回扯皮弄得很是烦闷,一拍惊堂木:“你们二人各执一词,本官需得细细查问。杨老头,你先说说。”
杨老头闻言,顿时来了精神,他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无非是说黄寡妇如何无中生有,冤枉于他,如何霸道,以至动手伤人。
李闻溪听罢,她看向黄寡妇,问道:“黄寡妇,你又有何话说?”
黄寡妇哼了一声,道:“大人,那杨老头子平日里就不是个好东西,今日他见我在院子里扫地,便偷溜进来想要抱我,被我发觉躲开后,嘴里还不干不净,抬手想打我,我不过是自卫罢了。”
李闻溪心中已有决断:“杨老头,你且说说,具体是在何处受的伤?”
杨老头脸色一沉,眼神飘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