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转向阿福,花家父子的事,是交给他去查的,后者对着李闻溪点了点头,他带了几个衙役,从赌坊的打手,到常客,一连问了十几个人,都对花小狗有印象。
“这倒是奇了,赌坊里人来人往的,阿福去查的时候,距离你娘被害,已经过了两旬,怎的那么多人,对你印象深刻呢?”李闻溪怀疑地问。
赌坊中人,玩乐为主,注意力应该集中在赌桌之上,打手们应该更集中注意着有没有人闹事,
按理说不该对一个常去赌坊的赌徒印象如此深刻。
花小狗挠了挠头,眼神有些闪躲,支支吾吾道:“大人,许是小的那日运气背,输得极惨,在赌坊里大喊大叫,还掀了桌子,所以他们才对小的印象深刻。”
李闻溪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如炬地盯着花小狗,问道:“掀了桌子?你以前可曾有过如此暴躁的行为?”
花小狗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:“大人,小的也不知那晚为何心慌得很,怎么赌怎么输,这才忍耐不住,有了过激行为。想来是因当天夜里,我娘惨死,母子连心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