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弟弟,他怎么可能如此对我?”
熊旺舒眼神中满是不屑:“六王殿下,王爷的命令,我等只是执行。您若有什么疑问,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。”
说罢,他一挥手,两名禁军士兵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了江楚陈的胳膊。
江楚陈也不挣扎,只笑问道:“姓熊的,你等这一天,等了很久了吧?”
“六王殿下,您是高高在上的王族,我等屁民,可入不得您的眼。”
这正是五年前,江楚陈一脚把他踹倒在地,踩在他脸上时,说过的话。他一字不差,悉数奉还了。
江楚陈被押解着穿过王府的长廊,随意扔进后宅里偏僻角落的空院子里,没有人再看他一眼,锁闭屋门,扬长而去。
江楚陈掸掸椅子上的土,施施然坐下,望着紧闭的屋门,不由笑了。
很好,这戏总算是唱起来了,也不枉费他搭了这许久的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