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没想到,平日里没啥存在感的二嫂,现在突然脑子就灵光了,也自知理亏,嘟囔了句:“我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,再这么下去,你想娶个体面的媳妇都难,咱家什么情况,二房什么情况,我不信你就不眼馋!”
周逸才懒得跟母亲争论,急急地追着赵氏走了。
张氏撇撇嘴:“哼,还没过继呢,就着急孝敬新娘去了?哼!”
李闻溪摇了摇头,自古财帛动人心,吃绝户哪个高门大族都有。她都有些怀疑,周怀才的死,并不是意外了。
毕竟他后颈上的伤有些不同寻常,而他家里的几房之间,关系也很微妙,周逸才也有痛下杀手的动机。
借着落水之际,将堂兄淹死在河里,神不知鬼不觉,他完全可以甩锅给逼着他们跳河的那个船公。
在外人看来,落水后溺水而亡,这就是一场纯纯的意外而已,没有人会怀疑一起落水的其他人,毕竟周逸才被发现时,也很凶险,几乎命悬一线。
把自己同样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,这是最好的伪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