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其他地方没有血迹,也没有打斗的痕迹,不在花船之上的人,很可能跳水自救,从其他地方上了岸。
李闻溪苦着一张脸,与林泳思肩并肩站在船头,上面太阳晒,下面水面蒸,她感觉自己像条被放进了锅里的鱼,已经快要熟了。
半个时辰后,那么大的水面上,连条吐泡泡的泥鳅都没有,更别提人那么大的物体了。
“大人,咱们回去吧,再找下去,能不能找到别的生还者我不知道,但我很肯定,得多死一个无辜人了。”李闻溪可怜巴巴地说。
“无辜人?谁啊?”林泳思有些不解。
“大人,下官晕船!还惧热!”她有气无力地直哼哼:“再不下船,就要挂了。”
回到码头,踩上陆地,她狠狠呼出一口气,心里给林泳思暗暗记了一笔。
范家人来得很快,两个仆从护着位年长的男人,一路哀嚎着跪到了林泳思面前:“大人啊,您可要替小民做主啊!小民年近五旬,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,如今居然没了!小民七代单传,到小民这,生生地断送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