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尸时,她趴在尸首上,三个壮汉差点拉不起来。
“你夫君是做什么的?”好不容易等她平静点了,李闻溪才来录口供。
“他是个中人,替人相互说合,挣点佣金养家糊口。他死了,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!”吕氏眼泪扑扑地往下落:“我家夫君性子最是随和,无论生意成与不成,都没有人说他不好的。”
“大人,他不明不白叫人给害了,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吕氏直接跪下磕头。
“这位大嫂,你先别急,既是关乎人命,我们必不会轻之任之的。”
“他昨日去了哪里,与谁有约,你可知晓?”
吕氏一问三不知,除了摇头以外,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交代不出来。
“我是个妇道人家,哪里管得了男人在外的事,他说了我也不懂。”吕氏低下头,仔细想了想:“不过他前几日倒是说过,咱们这回要挣票大的,如果成了,以后几年吃穿不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