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女流下手,算什么本事?而且下手如此狠辣,敢当街行凶。
此等歹人不除,他这个淮安同知,不当也罢!
陆家已经挂上了白绫,前来吊唁的人也就小猫三两只,多数都是左近的邻居,还有金氏的老友和娘家人。
陆晏青静静地躺在棺材里,就像睡着了一样,金氏已经好多次哭昏了过去,见到林泳思进来,噗通一声跪倒在他脚边:“青儿死得冤啊!都是我害了她了,我不该被富贵迷了眼,同意林家的婚事啊!”
林泳思本就黑的脸色,更黑了几个度。他无颜面对金氏,金氏说得没错,一切都因他而起,如果不是与他定亲,陆晏青早就安安全全地嫁作人妇,未来生儿育女,平安终老了。
都是因为他。
“公子。”两名护卫惭愧地跪倒在地,头都不敢抬起来,是他们护卫不利,以为光天化日之下,陆小姐不会有危险,才掉以轻心,给了凶手可乘之机。
一时间,灵堂里只有金氏的哭声,凄厉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