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,这三间瓦房倒是挺吸引眼球,与旁边邻居形成鲜明对比。
院子里到处都摆着药材,有些已经晒干,有些还带着潮气。
“死者名叫褚二锁,现年二十三,早年父母双亡,外出讨生活,是八年前回的村,他前几年娶了一房妻室,后来难产死了,只留下个体弱的儿子,这些年,他靠采药养活儿子。
“就在半年前,他也病了,似是痨状,都咳血了。他们父子俩常年吃药,家财花用得很快,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。”
“这一次,父子俩全都中毒身亡了。全村人都说,是褚二锁觉得自己的病治不好,活着也是受罪,又怕他死了,孩子没人管,这才带着孩子一齐走的。”
王铁柱撕下门口的封条,引着李闻溪进厢房,两具尸首都摆在那屋里。
“这解释尚算合理,王叔你为何觉得另有猫腻呢?”
“当时他被发现时,灶台里炖的肉都糊了。”王铁柱皱着眉头望着厨房的方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