檐下了,而且这个人还要用他的身份去参加科举,哪怕以后做官的会是自己,但只要想想,别人顶着自己的名字,他就受不了。
以前那些苦他都白吃了吗?当然不能,他必会在这个表亲身上,加倍还回来。
于是送到陈铁军屋里的饭菜带着怪味,有时甚至还有泥沙,陈铁军轻易不能踏出家门一步,只要出去,就会莫名其妙被人撞倒,衣服被弄脏。
陈铁军看不起这些小孩子把戏,他也尽量不去惹马斯贤,在他看来,他们两个都是受害者,甚至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,如果以后成功了,会很对不起马斯贤,现在暂时忍忍他也无妨。
陈铁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,口干舌燥,他暂时停下来喘口气,也让林泳思消化消化听到的内容。
李闻溪在后堂有些坐不住了,她从府署出来,挤到人群中去,看堂上的两个年轻人。
她还年轻,视力正常,记忆力正常。
那个穿着绸布长衫的青年,正是她在考场上看到的马斯贤,而另一个衣着朴素的,她没见过。
想来衣着朴素些的是陈铁军,穿绸布长衫的是马斯贤,既然真正参加科考的就是马斯贤本人,陈铁军的谋算看来还是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