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到底是谁这么想不开,来冒充公主诓骗中山王,现在她只觉得,那也是个如提线木偶,被人操纵着,生死不由己的可怜虫罢了。
“诶,这不是顺子吗?”人群正逐渐散去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与他们擦肩而过,被薛丛理一把拉住:“顺子,你怎么还在城里?”
顺子也惊讶了一瞬,然后迅速低着头,低低叫了声:“薛大人。”
“哟,小子,你消息挺灵通啊!”薛丛理升了官之后,也没大肆宣扬过,顺子一个在义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了。
“您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就前两天。怎么?最近回去看过你钟叔了?”
“额,没呢,我最近、最近忙。”
薛丛理还苦口婆心劝他:“现在世道艰难,虽然义庄的名声不好听,但是胜在稳定,你别与老钟怄气了,快回去帮帮他吧。”
顺子不再说话,只低着头,似在抗议,薛丛理见劝不动,便也住了嘴,顺子匆匆离去,不一会儿便拐进了小巷子,不见人影了。
“唉,现在的孩子啊,一点也不让省心!”薛丛理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