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位置,而且亲自坐在那里等候。
“二姐。”
看到柏瑶琴,吴洋不敢多话,急忙上前打了声招呼,然后就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。
而柏瑶琴则是把一杯茶水推到他的面前,笑盈盈的问道:“你这又是犯了什么错,怎么还惹得你大兄亲自跑过去救你?”
吴洋正要解释,韩东流却是抢先一步说道:“这次你真的错怪他了,他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待着,只是麻烦找上门了而已。”
柏瑶琴闻言,眸光一闪,看向了吴洋。
似乎是在等待吴洋开口。
这个眼神把乌鸦看的浑身一颤,赶忙将事情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。
柏瑶琴安静地听着,整个过程当中没有出言打断。
听完以后,才是缓缓说道:“照这么说是有一个宫内的宦官,假借陛下名义,到府上寻找义父,结果被你撞见了马脚?”
吴洋闻言,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自得:“那家伙实在是太蠢了,想要冒充宫内传旨的太监,结果却穿着一身常服。
而且看起来急急忙忙,好像被谁给吓到了似得,门房只是打开侧门,他顺着缝就钻了进去,我还当他是个贼人呢!”
“那家伙应该是在长街上被人给盯住了。”
韩东流道:“现在皇城脚下那些滚滚猪公都私密的很,无不花重金请了高手在府上保护自己,毕竟是被靖海王那次的事情吓到了。”
“一个六品境界的武夫突然之间出现在那儿,肯定会被其他的高品给盯上。”
“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。”
吴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随后才想起来正题是什么:“不过这家伙突然跑到我家来,没见着我父亲却又要抓我,恐怕是想要拿我要挟父亲吧?”
柏瑶琴笑了笑,用赞许的眼神看了他一眼:“你这家伙现在还算是有些激烈,他既然没见到义父,就肯定得拿些有用的东西回去。”
“二妹,依你来看,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?”韩东流看向了柏瑶琴,有些凝重的问道。
他知道,既然是针对自己义父布下的局,那就不可能是一个宦官自己的主意。
对方背后肯定还有其他的靠山,而且必然是义父平日里的那些政敌。
只不过没有绝对的证据以前,韩东流不可能妄加揣测,也不可能随便给人泼什么脏水。
他之所以要先来见柏瑶琴,也正是为了这一点。
柏瑶琴却是淡淡说道:“大兄,这次你恐怕是想错了,义父的那些敌人,虽然很想让他死,但是却不可能用这种手段打草惊蛇。”
韩东流听到这话,沉默了一会儿,才是问道:“二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琅轩坊现在虽然不再是京城之内最大的情报机构,但是这些年攒下来的底子仍然有用,柏瑶琴想要知道什么消息,说不定会比照夜司更快。
而且这种涉及到宫内的秘闻,在琅轩坊这种销金库,往往都是经常有人讨论的。
果不其然的是,柏瑶琴点了点头:“我确实听到了一些传闻,只不过,不太确定是不是他们动的手,如果真的是他们,这件事情虽然算不得麻烦,但也涉及到了一位皇族。”
韩东流闻言,眼神微微一动:“你是说怀仁王的事?”
柏瑶琴没有承认,但也没有否认,只是给了韩东流一个眼神,示意他自己体会。
只不过,夹在二人中间的吴洋却是听得一头雾水,左边看看右边看看,最后忍不住问道:“二姐,大兄,你们在打什么哑谜,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?这怎么还有皇族的事?”
韩东流叹了口气,“你难道没有听说过,陛下只要做够了十年的皇帝,就准备退位让贤了?”
这个消息,当初在有心之人的推动下,早就闹得满城风雨。
不知有多少官员集体在朝上痛斥陛下,虽然挨了板子,但第二天仍然劝诫。
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,在外面散布谣言。
只要陛下退位,下一个做皇帝的就一定是怀仁王。
这两个谣言,但凡只有一件事拿出来,其实都算不了什么。
但两件事结合在一起,便让许多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吴洋自然也听说过这个谣言,瞪大了眼睛说道:“所以说今天来到我家府上的太监,就是那群人派来的?”
“八九不离十了。”韩东流说道:“这些人本就不满陛下继位,就是因为萧铁衣和义父压着,所以他们才不敢表现出来。而且陛下虽然宽仁,但若到了应该杀人的时候,她也是丝毫不会手软。
所以这些人只敢在私底下秘密结党,时刻等待着机会,只不过,从前所有人都认为,他们闹不出多大的风浪,现在看来,有些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。”
随着韩东流的这一番解释,吴洋也逐渐琢磨出味儿来,然后说道:“也就是说朝中有一伙人,天天私底下想着换皇帝,但是因为我父亲还有那位萧司主的存在,他们不敢表现出来,所以就等到了今天……今天……”
吴洋说到这里,突然有些卡壳,忍不住看向了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