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玉牌通传你也进不来,因此没有要事勿要靠近。”
傅灵接过,心里已经很满足了。
她摸了摸玉牌,又忍不住问:“师尊,还有一事我可不可以请求?”
李青尘的眉心几不可查地一动:“还有何事?”
傅灵匆匆从洞外找了一块石头,放进洞内一拍:
“能不能给我加一个座啊?我知道师尊怕麻烦……这石头就当我的专属座位了。您放心,除了我没人的屁股会这么硬,也就没人来打扰您了!”
李青尘:“……”
他看着傅灵又露出那种可怜又欢快的目光,不知道让对方做他的弟子是对是错。
“罢了,我会多加一套石桌。你是我唯一的弟子,理应有这个方便。”
唯一的弟子……
傅灵忍不住抿唇在心里美滋滋地品了品,在原文里李青尘怕麻烦一个弟子都没收,她可不就是他唯一的弟子吗?
此后,她但凡有机会来此,就会找机会将师兄师姐送她的灵植家具都塞满了李青尘的洞府。
对方一开始抿唇抗拒,时间长了便也随她去了。
渐渐地,冰冷的洞府恍若世外桃源……
掌心下的冷意让傅灵瞬间回神,她察觉到自己在这个洞府里花费太多的时间了。如果李青尘回来发现她在里面,误会她是隐藏实力,故意进来找机密的坏人怎么办?
虽然无论前生还是现在,都已经是欺骗感情、心怀不轨的坏女人了。
她失笑:
“我知道人心易变,恐怕有些人杀我的心不会变……”
她说完,系统没回答。
以为系统嫌她烦,她摇了摇头,指尖撑在石桌上,刚站起来,倏然听到洞府左侧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:
“既然已经进来了,还要去哪里?”
“砰!”
这道声音在傅灵的脑海中一炸,一瞬间她的心脏挛缩像是要榨出所有的鲜血来,指尖一抖扫掉了桌上的茶杯。
随着一声脆响落地,她仓惶而又无助地看向左侧。
在黑色的石壁和莹白的玉石床边,坐着一个修长的人影。昏黄的光线下,对方身上的宗主白袍闪着淡淡的荧光,如同夕阳下耀金的积雪。
她没有发现对方,是因为对方的肤色更白,几乎与所有的石器玉床融为一体,且他毫无声响,因此她一点都没有察觉。
李青尘,是李青尘!他竟然在这里默不作声地看了她半晌!
此时此刻,她的心脏一声接着一声地撞击着她的胸膛,她在脑海里快速回想着自己刚才电话进入洞府内的一言一行,一边又似一片空白般机械地蹲下身,去收那些茶杯的尸体。
“……”
仓惶下,她的指尖碰到了边缘,血腥味先溢了出来。她咬着牙没出声,刚想继续收拾,倏然指尖一僵。
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风抬起。
李青尘缓缓走过来,宽大的袖摆下露出指尖的一点荧光,傅灵的瞳孔一点点放大,她一退再退,如同木偶般被逼退到石凳上。
“宗、宗主……”
她的声音颤抖,抬头满目不安:
“刚才我在外等候,不想穿过了禁制,并非有意进入。”
她捏紧手心,看到对方的身影越靠越近,在她即将屏住呼吸前,长靴堪堪在阳光阴暗交界处停下。
“你有目疾、耳疾,却能一眼就认出我?”
对方的脸被隐在阴影下,声音如水滴玉石。
傅灵的指尖下意识一蜷缩,疼痛像是针一样扎入她的脑海。
在低头的一瞬间,她确认自己没有说一个字,她和系统全程的交流都是在心里的。
“我……”她的瞳孔闪了闪,咬牙起身还想再拜,但却被对方的法力压得动也不能动,只能僵硬着身形,声音尽量显得微弱:
“我见过宗主一面,仙人之姿怎能敢忘?况且宗主的声音若玉石,我还是能听清楚的。最重要的是……这个洞府是宗主的,除了宗主还能有谁来呢?”
对面的衣物磨擦声更大了一些,地面的碎石又被缓缓碾碎,傅灵的头顶又出现那种寒流滚动的错觉。
又听他道:
“我的洞府……我常年不回,你倒是比我略熟悉一些。”
傅灵只觉脑后一阵嗡鸣,针扎得一般刺得她的后颈都在痛。
她闭了闭眼,低声道:“我常年身处黑暗,感应能力自然比寻常人强。到了陌生地方也比旁人更快适应。”
她知道这是自己强词夺理,但又听对方问:
“……你的目疾、耳疾是从小就有的吗?”
来了,开始试探了。
傅灵深吸一口气,道:“从生下来就这样了,我娘说……许是怀我的时候受了凉,所以我生下来就先天不足。”
茶具一动,茶杯里竟然出现汩汩的流水,一股热气传来,傅灵却不敢动。
谁知道那是不是让人说真话的灵药呢。
“可有找人看过?”
她摇头,“找过,但他们都说我这个病从娘胎里带来的,无法治愈。近些年长大些,能看清很多了,小时候只有一片昏暗,谁说话都听不清的……”
洞内沉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