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断断续续的,后来逐渐难以克制,变得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子一样伤心。
阳子虽然一副很容易受伤的样子,但其实是不常哭的。至于我一一多亏老爹,我一向是只有泪意而没有眼泪的那种人,至今为止从没有过嚎啕大哭的体验。来到这个世界以后,再也用不着盼望拿眼泪充当调味品,我更是觉得大哭是件有点奇怪的事了。但是现在,就像学习这个世界的各种其它古怪法则一样,我静静地听着阳子的哭声。
又过一会儿,浴室门打开。看到我的时候,她一怔,神情有点不太自在:“光哄,你在这干嘛?”
我看看她,然后提起一边耳机:“你说什么?”阳子就笑了,叉着腰摆出监护人的架势:“为什么要坐在浴室门口打游戏呢?”
我:“我爱在哪打在哪打。”
“真是的、也太奇怪了吧!”
她把我提溜了起来。然后我默默抱住了她。“…数?“阳子又一愣,然后笑了,觉得有些滑稽似的,但是也回抱住了我。她的怀抱带着干净又温暖的、太阳般的气息。然后忽然之间,空气变得有些酸涩,像有人往里面加了很多白醋一样。阳子轻轻颤抖起来,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靠到了我身上;她紧紧抱住了我,有什2灼热的液体滚落到我脖子后面。<1
又过了一会儿,…怎么办,好像变成不成器的大人了。“阳子吸着鼻子说。我不怎么熟练地拍着她的背:“你本来也不需要太成器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