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也是这般认为,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站在一边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“阿奶真是有意思,分家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,我爹少分两亩地算是给阿奶逢年过节的孝敬,怎么,这才过了几日阿奶就全忘了不成?还是说二叔家虐待了阿奶,这才让阿奶到我家中闹事?
再说你说叔伯他们是外人,可是他们姓沈,我们父子几个也姓沈,家里有事都是他们忙里忙外的帮忙才没让我们露宿荒野,究竟是不是外人我心里清楚!不用阿奶说教!
还有我姑姑,她可是和你们断了亲的,既没去吃你家的,她在哪里又关阿奶什么事?阿奶请回吧,今日家中事情繁多,我没时间招待你老人家!若是再撒泼打闹,那我便去请族老和村长过来评评理!”
沈依依可不会纵容这个老婆子无理取闹,要吃肉自己滚回家去吃,少来她的眼前碍事。
“你...你个忤逆长辈的死丫头竟敢这么和我说话?你难道连孝道都不要了吗?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!”
张婆子气结,指着沈依依不知道该说啥了,便是想要以孝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