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昕连忙拉住他,对侯爷和王氏说:“父亲,婆母,媳妇过去看看二哥,这也不算逾矩。”
她穿过太医挤到床榻边,垂目欣赏着付子正的惨状。
他高大身形躺在床榻上,浑身赤裸,鲜血淋淋,太医们正在给他缝合身上几处伤口。
他脸上全是冷汗,剑眉紧蹙,星眸半阖,棱角分明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他看到容昕,竭力将手伸向她:
“阿昕,我以为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容昕抿了抿唇,坐在床榻边,握住他的手,咬着后槽牙轻声说:“刚才太医说了,你所有的伤都避过了要害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付子正唇角微微扯动,勉强露出一丝笑意:
“多亏你让我避开惠州,否则我一定会送命,阿昕,你是不是原谅我了,我们在一起行吗?”容昕握紧他的手,睁大眸子,一眨不眨靠进他的脸,低声说:
“就算我愿意,你大嫂也不会愿意,这件事放缓,你先养好伤,我们三个,慢、慢、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