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降临,暧昧丛生,江棠绯记得今天轮到狐酥玉。
她拿着医药箱朝着狐酥玉房间走去,她抬手敲敲门。
片刻后,狐酥玉慌慌张张地开门。
看到面前人是江棠绯时,他脸上的慌张更加浓郁,他轻笑一声。
“今天我不太方便,雌主不如去找鲛朝朝?”
狐酥玉心里不甘,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他没想到明明桑苏已经治疗过,他身上看着也大好起来。
就连他自己感觉也是大好起来,可是现在那股深入骨髓的痛又冒出来。
他额间冒着虚汗,脸上的笑容都有一些勉强的意味。
江棠绯却不听,低头钻进狐酥玉的房间。
“他是明天,你是今天,我今天非要进你的房间。”
江棠绯看了一圈随后收回视线,屋里最明显的就是那几个衣柜,几乎将整个房间占据。
房间整体以红色为主,衣柜倒是很简约的白色,上面还有不少银链条。
极致对比的颜色十分亮眼,很有狐酥玉的个人风格。
江棠绯转过身,看着他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,眼底闪过一丝心疼。
她上前轻轻擦着狐酥玉的额头。
“女皇到底对你做什么了?”
狐酥玉笑了一声,知道今天自己是瞒不过去,他将下巴轻轻放在江棠绯的肩膀上。
“就是将我打一顿,可疼了,雌主吹吹?”
江棠绯翻了一个白眼,都这样还不停歇,果然是没打疼。
她拍拍狐酥玉,扯着他朝着床前走去。
“少贫,她为什么打你?”
她边说着,边扒狐酥玉身上的衣服,早知道她就该留下,不然女皇哪里会打他。
江棠绯此时心里都是懊恼。
狐酥玉纵容着江棠绯手上的动作,额头冒着薄汗,可脸上都是笑意。
他轻咳一声,手指蓦然紧缩。
“是因为我残害雌主的事情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”
话没说完,江棠绯顿住,她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情。
她眉头皱起来:“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,之前不动手,现在动手?”
江棠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但是又想不到其他动手的理由。
狐酥玉没说话,毕竞多说多错,他看着江棠绯紧皱的眉头,压着身上的痛意将她抱起来。
将江棠绯抱在怀里,他才知道这有多幸福,他喟叹一声:“雌主。”
江棠绯此时可没心思和他说七说八,她抬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疑惑:“你是受了内伤?”
狐酥玉笑了一声,点点头,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:“雌主,良辰美景,就不要考虑其他事情了。”看狐酥玉这幅样子,江棠绯心里就猜到他要干什么,她眉头一皱,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。江棠绯下意识推了推,听到狐酥玉闷哼一声就没敢动。
生怕自己的动作会让他受伤。
狐酥玉得逞地勾起嘴角,可慢慢的他却发现不对。
身体里面的痛意好像在慢慢消退,他眼底划过一丝迷茫。
他有些不相信,怕是自己的错觉,他探索的更深一些。
感受到江棠绯快要窒息的呼吸,狐酥玉才不情不愿的松开。
看到江棠绯憋红的脸,他眼底都是满足。
江棠绯缓过神来,问一句:“你尾巴呢?”
不论是谁,在这个时候多多少少都会露出一点点兽形。
可她看了一圈,狐酥玉那火红的狐狸尾巴并没有浮现。
狐酥玉将头埋在江棠绯肩上,话里是故意露出的虚弱。
“下次给你看,我现在没力气。”
江棠绯对他们兽形的显现还不够了解,她点点头,只觉得是狐酥玉伤得太重,所以兽形没办法出现。想到这,江棠绯又拧眉。
“你赶紧放我下去,你身上伤还没好。”
狐酥玉想反驳,可想到自己之前的话,又悄悄叹口气,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,之后把自己埋坑里。就算心里再不情愿,他也只能点点头。
看着狐酥玉的脸色,江棠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说他虚弱不像,倒像是刚打满气的轮胎。
江棠绯一时纠结起来:“不然我去找桑苏要几片叶子给你?”
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,江棠绯连忙转身,还没走远就被狐酥玉扯住。
“不用,我自己找他要,雌主还是早点休息。”
看到江棠绯眼底不相信,狐酥玉嘴角轻勾,眼底的魅意又涌现。
“我刚刚发现,和雌主亲亲我身上就不痛,不然雌主再和我多亲一会。”
话音才落,其他房间的兽夫脸色齐刷刷差下来。
这个骚狐狸果真不要脸。
凤宿在房间里思索,回想之前和江棠绯的那个吻,脸色黑下来。
还是冲动了。
这话江棠绯没信,她没敢用力推,只是用眼神瞪着他。
“少贫,我现在回去,你多注意一下身体。”
江棠绯有些犹豫,但最后还是离开,毕竟她在这里也没多大的用处。
“小卷,你能看看狐酥玉身体严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