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别别扭扭的,唇瓣微抿道:“我帮你也解开,我们一起走。”
叶稚鱼知道他的一番好心,只是两人一起目标实在是太大了。想要全须全尾的离开,实在是有些不可能。还不如先让安哥儿出去,她留在此处拖延时间,这样更快些。“安哥儿,就听我的,出去之后你只要尽快找到你爹爹,就能救我出去了。”
叶稚鱼手脚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。
门口的守卫许是觉得柴房中的两人不足为患,便稀稀疏疏的聊起天来。压根未曾注意里面的动静来。
叶稚鱼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打开了来,将安哥儿抱了出去,又将身上的药粉递给了他。
浅浅说了一下用处便让其快些离开。
毕竟,万一那背后之人想要来看,却发现人已不见了,那便遭了。谢志宇仅仅在房中停顿了一瞬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。只是手里还攥着她给的药粉。
叶稚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了,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。如今只剩下她一人,叶稚鱼细细思考起眼下的处境来。能当街绑架安哥儿,想必这背后之人应是与谢玄辞有怨之人,只是她这三年中,听说过与谢玄辞有怨的人家没有五十也有三十。这实在是猜不出来,不过绑架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胆大妄为,料想对方定然是没了退路。
又或者被逼到绝境,想要以此来换取一条生路,也不是没可能才是。叶稚鱼就着现状,又想了许久。
甚至还细细的听着门窗外的动静,确认安哥儿逃走并未有人发现,这才缓缓松了口气。
只是好巧不巧的是,她才松了口气,门口处的守卫们忽而将门大敞开来。“殿下,人就在里面。”
叶稚鱼听见前方带路之人的称呼,忍不住瞪大了双眼。这人唤身后之人什么?
殿下?
那岂不是皇子?
谢玄辞竞然招惹了这样的人。
清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后,叶稚鱼心中猛地生出一抹庆幸来。还好,安哥儿已然跑出去了。
倒是赵宇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,原以为会看见两人挣扎害怕的情景。却没想到,眼前却只有那女子,不见谢玄辞的儿子。“刘义,谢玄辞的儿子呢!”
刘义听见殿下的话,心中瞬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。连忙上前看了看,只见地上只有被割断的绳索,还有那被绑来的女子,那谢志宇早已消失不见了!
“殿,殿下,属下当时定然是将两人都抓了来,属下才将两人关进来不久,想必那人还没走远,属下立刻便派人去找。”叶稚鱼听见他们要派人去搜查,手心都冒出点点细汗来。上前一步想要开口。
那站在身前的赵宇却率先开口道:“算了,也不是全无收获,再说了,谢志宇有什么,我如今抓了谢玄辞找了三年的美人,想必你在谢玄辞的心中分量更高才是。”
“我有你在手,相信谢玄辞也会喜欢这份礼物的。”赵宇说完,忍不住又上前细细看了眼前人几眼。肤若凝脂,身形窈窕。
生得倒是极好,怪不得谢玄辞日思夜想了这许久。“你说,我要是切一根你的手指送给谢玄辞,他会认得出来吗?”叶稚鱼从被劫来时便知道了,眼前人必定是同谢玄辞有怨,只是没想到这恩怨竟这般大。
冷着声音道:“一根手指而已只怕是认不出来,不如你将我的头砍下送去,兴许便认得出来了。”
一旁的赵宇听见她这话,忽而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人还真是有趣,不过我突然就不想伤你了,但是我又想送谢玄辞一点东西,看来只能让人代你受过了。”
叶稚鱼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后退了几步,活像是看见了疯子一般。又或者眼前的人就是疯子。
倏尔,赵宇忽然叫人将府中的侍女都寻了过来。让她们将手一一伸了出去,好似在跟什么做比对一般。看了许久,许是终于看见一个满意的了。
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点笑意,带着薄茧的指尖从那玉白的手指上扫过。略带可惜的开口道:“这般好的一双手,给人送礼再合适不过了。”说完,便抽出身侧侍卫的佩剑来,一剑将那侍女的一双手取了下来。鲜血潺潺的从那断腕处流出,那侍女早在感受到这抹痛的时候便昏死了过去。
倒是赵宇见到了地上的那双手,忽而又像是有些不满一般。看着溅落在上面的点点血迹,轻啧一声道:“可惜了,还是不够完美。”复而又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叶稚鱼道:“本王觉得你的手看起来比她的好看,不如本王还是用你的如何?”
叶稚鱼闻言当真伸出手递给他道:“你若是想砍了便是。”赵宇的双眸一寸寸的从眼前人的面上扫过,确信未曾从上面寻到一丝一厘的害怕惊惧。
这才觉得没意思一般,将脸瞥了过去。
叶稚鱼自然也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。
虽然她方才装的十分镇定,但她手心冒出的点点细汗,昭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。
只是眼前的人太专注与从她的面上寻到破绽,从而忽视了其它的地方。倒是让叶稚鱼逃过一劫。
她算是发现了,眼前之人便是你越害怕,他越起劲。但你若是对此无所畏惧的话,他便失了兴致。“刘义,将这双手洗干净装好,送给谢大人当礼物,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