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读零零>其他类型>救了被女配虐待的小可怜后gb> If线之重回少年时(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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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线之重回少年时(四)(2 / 4)

,蓦地红了耳根,很难为情地轻轻嗯了一声。她不由失笑,又坐了片刻,便寻了个由头带着邬琅离了席,回到了她的卧房。

“知道你不喜欢热闹。舅舅他们喝起酒来,还要好些时辰呢。”薛筠意将那枚钥匙捏在手里,一面与他说话,一面随意把玩着,少年的目光紧张地追随着她的动作,生怕她一时兴起,随手把它抛进窗外的池子里去了。她瞧着有趣,便故意多逗了他一会儿,才慢条斯理地把钥匙系回颈间。“殿下,将军说等下要带夫人去山里骑马,您可要同去?"墨楹叩门进来,询问着她的意思。

既已得了废后的圣旨,便无需再唤皇后娘娘了。只是到底是嫁过人了,不能再以姑娘相称,老太太便吩咐下去,往后姜府上下,敬称姜元若为夫人即可。“让舅舅和母亲去吧。我就不去打扰了。”许久未见,兄妹俩自是有许多话要说,她这个“外人"还是安心待在府里为好。

墨楹点头应下了,又将手里端着的一碟紫葡萄放在小桌上,随口道:“这是方才宫里派人送来的新鲜葡萄,说是从清州采来的好果子,统共只得了这么厂箱,尽数赏给了咱们姜家呢。”

薛筠意冷笑了声,前世这葡萄可是只赏赐给贵妃娘娘和二公主的金贵之物,薛璋不会以为,用几箱果子就能哄得母亲回心转意吧?邬琅不知她心中所想,只是识趣地做起他应做的事,捧起装满葡萄的瓷碟膝行至床边,恭敬地将手臂高举。

眼前的情景与前世的景象无声地重叠,令薛筠意有一瞬的恍惚。回想起那时少年低垂着眉眼,高举瓷碟跪在薛清芷面前受罚的模样,熟悉的刺痛感倏然蔓延遍心脏,她出神了好一会儿,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少年白皙的面颊,邬琅紧绷的小臂猛然颤了下,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力气,没让葡萄滚落到地上去。

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够尽心,邬琅闭了闭眼,有些忐忑地仰着脸,等着她带着香气的巴掌落下,可她只是怜惜地摩挲过那片苍白脆弱的肌肤,然后便拿走了他手中的碟子,示意他到床榻上来。

这间卧房里没有备着软垫,再跪下去,膝盖怕是要跪坏了。他规矩地照做了,薛筠意拈起一粒葡萄放入口中尝了尝,汁水清甜,的确可口。她便又拈起一粒递给邬琅,少年正欲张口咬下,她忽然又改了主意,收回手,将葡萄放在了自己的齿间。

邬琅怔了下,缓慢地眨了眨眼,待领会了她的指令,顿时心跳得厉害。他犹豫了许久,才慢吞吞地膝行靠近,手臂紧张地撑在她的腰侧,小心翼翼地去咬那颗葡萄,生怕碰到她柔软的朱唇。

薛筠意忽然弯眸笑了下,然后便熟稔地揽住了他纤瘦的腰肢,邬琅骤然睁大了眼睛,本能地想要后退,却被牢牢按住了后颈,挣扎不得。唇齿交缠间,果肉无声碎裂,迸溅开甜腻的汁水,湿漉漉地染在他的唇角。薛筠意闭目亲吻着怀里紧张得直发抖的少年,耐着性子,教他如何张开紧闭的齿,去迎合,去吮咬,去勾缠。像前世他们曾做过千千万万次的那样。生涩的少年整张脸都红透了,腰窝软得像块绵软的米糕,任由她揉捏把玩,薛筠意尝够了,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红润的唇珠,指尖捏住银夹,随意扯动了几下。

他哀哀地望着她,既舍不得离开她亲昵的怀抱,却又实在疼得厉害,薛筠意便好心道:“唤声主人,今日便放过你。”少年浓密的鸦睫颤了两下,耻辱地垂落,见他仍旧不肯,薛筠意索性用手指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嘴,直罚得他狼狈地淌了好些晶莹的津液,眼尾勾着红,部颤地落下一颗清透的泪来。

眼泪落进她的掌心,窗外恰在此时下起了雨。雨声潺潺,风声簌簌。草叶潮湿的香气飘进屋里,像极了前世她最爱用的神仙香。

她掌心捧着那滴泪,看着眼前被她欺负哭了的人,思绪忽然飘得很远,前世的小狗很爱哭,哭起来的样子也实在漂亮。她兀自回忆着前世的过往,手心心却突然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,像小狗舔」舐过她的肌肤一样。她微怔,低头看去,就见少年眼尾还止不住地淌着泪,却已经温顺地低下头去,张开唇瓣,将那滴泪清理干净。“对不起……奴扫了您的兴致。”

薛筠意笑笑,“罢了。既不愿叫,我不勉强你。我累了,陪我安歇吧。“是。”

少年低着头,忐忑不安地贴着墙边躺了下来,作为对自己的惩罚,他主动握住了薛筠意的手放在身前,让她在睡梦中也能随心所欲地掌控他的身体。大

这场雨下了三日。

薛璋便来了姜府三次。

姜老太太自是对薛璋没个好脸色,吩咐下人无论如何也不许放薛璋进府。姜琰和姜承虎倒是去见了薛璋一次,两人明面上是做足了臣子的本分,实则阴阳怪气地将薛璋骂了个狗血淋头,薛璋心中有愧,被骂得一句话都没有,只低声恳求着,能否允他进府见元若一面。

“陛下来的不巧了,元若今日一早便带着筠筠去开元寺敬香了。老太太说,元若身上沾染了太多晦气,得到佛祖面前求一求才好。"姜琰冷着脸道。至于这晦气从何而来,想必无需他挑明,薛璋自应心中有数。薛璋自然不肯相信姜琰的话,只当他是寻了借口推脱,执意要在姜府门口等着。

姜琰也不拦他,眼见着雨越下越大,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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