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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依为命(if线)(5 / 6)

问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认他这个义父了,离他离得远远儿的?”林欢见沉默,然后失笑:“说什么傻话呢,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,虽然我偶尔会受些伤,但是,你看,我现在已经升职成了宫闱丞,宫闱局中已经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,我还可以经常给你带很多好吃的,月银也涨了不少,可以给你买很多东西…”

“我不想吃鸡腿,不想吃点心,不想要衣服和绢花。“姚喜知声音闷闷的,“而且,不止伤口,我感觉得到,你好像越来越不开心了。”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,只是感觉如今林欢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,虽然看向她的时候都还是会脸上扬起温柔的笑意,但有时她看到他一个人独处或者深思时,要么是很疲惫的模样,要么脸色阴沉沉的。她不想林欢见不开心。

姚喜知帮林欢见背上的伤口上完药,又凑过去,轻轻呼气吹着林欢见的伤口,希望能减少些他的疼痛。

呼吸打在林欢见的肌肤上,他身子颤了一下,姚喜知哄小孩似的安慰:“不疼哦,吹吹就不疼啦。”

酥酥麻麻的。

当姚喜知问:“好些了吗?还疼的话我就再给你吹吹。”林欢见明明不愿让姚喜知担心,想说“不疼”,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:“疼。姚喜知心疼地靠得更近了些,又涂抹了一遍膏药,继续小心地往伤口上吹气,又忽然问:“你会不会冷呀?”

如今的天虽不是隆冬大雪,但也有几分寒意,林欢见长时间地半褪衣衫,应该会冷吧?

不等林欢见回答,姚喜知便自己伸手过去,小心翼翼地避开林欢见伤口,从背后拥抱住他,希望能将自己身上的温度通过传递过去。林欢见身子又颤了一下,却没有推开她。

有时候,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,却仍然会忍不住贪恋一丝温暖。“我没有不开心。“许久之后,林欢见轻声道,是在回答刚才姚喜知的话。要得到,就必定要付出和舍弃什么,只要能通过林富春去达到他想要的,便没有什么不开心的。

林欢见说完,忽然感觉肩头一重。

姚喜知已经忙碌了一整天,干完活儿又来照顾他,又累又困,如今坐在林欢见床上,彼此交换着体温互相取暖,竟是不自觉睡着了。林欢见放轻了动作,没有惊醒她,扶着她好好睡到床上,盖上被子,然后起身自己穿好上衣,望着她的睡颜出了会儿神,又起身,重新陷入自己的忙碌中(五)

虽然在宫中多待些时日的宫女大都或多或少有些相熟的太监,但是如姚喜知这般日日亲密来往,甚至日常闲谈间也一直“林欢阿兄”、“林欢阿兄"的放在嘴上的,实属罕见。

一一有外人时换了称呼为林欢,这是林欢见嘱咐她的,如今林富春为他改名为林欢,怕林欢见的名字又传到了林富春耳中,引起他的不快。有宫女忍不住问她:“你和林欢,不会是……那个吧?“说着用肩膀推了推姚喜知,眼中是促狭的笑。

姚喜知眨眨眼,不明所以:“那个.……是哪个?”“哎呀,就是对食嘛。“宫女将声音压得更低。“对食?“姚喜知挠挠脑袋,“好像是听说过这词儿,是什么意思啊?”“你怎么连这都不懂?就是呀,说你和林欢是两口子!”姚喜知倒吸一口冷气,没想到她竟然是问这个,脸瞬间烧得通红。但虽是万分羞赧,却还是老实点头一一毕竞在姚喜知心里,早就认定两家娃娃亲是作数的。

没想到,没几日,这消息竞然就传开了。

虽然是有宫女和太监做对食,但是毕竞终究又不体面、又见不得光,如姚喜知一般大大方方承认的实属少数。

甚至偶尔姚喜知都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接受到别人投过来的有些奇怪的眼光,姚喜知只觉得他们好奇怪,还是林欢见先发现不对劲,问起姚喜知此事。听姚喜知道来始末,林欢见已经整张脸沉了下来:“这些乱嚼舌根子的!你以后少与那个宫女来往!”

姚喜知点点头,又听林欢见沉声道:“而且……你为何要与她说我们是对食?”

“她说对食就是两口子,我们不是定了婚约吗?我本来就是要嫁给你的呀,当然算是两口子。"姚喜知越说声音越小。哎呀,这不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的事吗,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女娘开口说出来啊。

“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已经…”

姚喜知懵懂的目光看向他,等着他把话说完,林欢见咬咬牙,却话音停住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
“罢了,你还小,等你再长大些你就懂了。只是以后,这种话你不许再与其他人说了。”

姚喜知不太懂,只能听话地点点头。

姚喜知听林欢见话的没有再与那个宫女来往,一段时间之后,姚喜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最近异样的目光似乎少了些,而那个最开始将消息传出去的宫女,竞然都没见到她的身影了。

就如同之前经常欺负林欢见的那一伙人,后来也是悄无声息忽然就不见了踪影一般。

姚喜知忍不住找其他人问了她的的情况。

“她呀,听说她去岁宫女考核没过关,贿赂了掌工才蒙混过去,这件事不知最近怎么突然被揭发出来,被打发去倒夜香了。”(六)

姚喜知的十六岁生辰,林欢见亲手给她做了寿面,上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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