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在特定受力下会突然卡死一-援军,不存在的!
紧接着,城西的军营里正聚集着数百名刚刚被紧急征调起来、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戍卒,他们大多衣衫不整,睡眼惺忪,几名化学组的学子,用临时配比的简易火药,混合着辛辣的粉末,制作了几个粗糙的“烟雾弹”,趁机投入军营之中。
刹那间,刺鼻的浓烟弥漫开来,伴随着几声并不剧烈但足以惊心动魄的爆响,军营里顿时陷入一片混乱,咳嗽声、惊叫声、慌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。戍卒们何曾见过这等“妖法",以为是天降神罚或敌军使用了什么邪术,士气瞬间崩溃。
就在这混乱的顶点,荼墨、苏瑾等人押着被反绑双手、面如死灰的洛阳城主,出现在军营辕门前。火把照亮了洛阳伊绝望的脸,也照亮了学子们身后那些刚刚从武库中取出、寒光闪闪的弩机。
荼墨的声音冷静而清晰,在夜空中回荡:“诸位将士!苻坚无道,强征暴敛,视我等如草芥!今日我等起事,非为私利,实为洛阳百姓请命!尔等皆是父母所生,何必为暴君卖命?洛阳城主在此,降者免死,顽抗者,格杀勿论!”这时,一名身着军官铠甲、试图组织抵抗的游击将军刚拔出佩刀,喊了半句“休得猖狂!",就被眼尖的学子发现。瞬间,十几架强弩冰冷的箭簇同时对准了他!他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个动作,十几支弩箭便“嗖”地一声射了出去,佩刀“当哪″落地,威武的身躯也跟着倒了下去。“你们怎么都射啊!"有学生被吓到,但好在先前洛阳动乱时经过生死,倒也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他先动手的!"其它放箭的学生委屈地分辨,但上弩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
戍卒们本就惊慌失措,又见最高长官已成阶下囚,刚刚的将军话都没来得及说,这些人就动手……对方手中还有威力惊人的弩箭,哪里还有半分斗志?纷纷丢下手中简陋的棍棒,跪地请降。
于是,从抓住城主,再到控制武库到平定军营,整个过程,快如闪电,仅仅用了不到两个时辰。
正好赶上午餐。
这座千年古都的核心区域,已经悄然易主。而城中的那些世家大族,尚未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,更谈不上组织反抗了。“老师,我们流程不熟悉,接下来该怎么做?“苏瑾等人兴奋地问。荼墨轻咳一声:“我其实也不是很熟,现在,咱们可以商量着来…”“老师你这么厉害,怎么没进入疯狗团队啊?"有学生好奇地问。“当时只能再加一支骑兵,主公培养了五个,我排第五……“茶墨摇头,“另废话了,还有的忙呢!”
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,控制局面后,学生也纷纷发挥所长。精通物流和组织管理的学子们,立刻带人切断了所有通往长安及其他方向的官方驿道,拔除了关键路段的里程桩,破坏了沿途的数座烽火台,使得洛阳突变的消息无迅速外传。
医药组的学子们并未使用任何毒药,而是发挥其巨大的影响力,走街串巷,巧妙地散播消息。他们极力渲染苻坚强征"官碟”和“助国捐"对普通百姓和小商户的盘剥,夸大其政策的危害性一一他们的认为不算夸大,只是向人清楚地表示后果。
同时,他们不断宣扬“徐州林使君仁德爱民,必不忍见洛阳生灵涂炭”一然后发现多此一举了,徐州的好根本不用宣传,知道洛阳要入徐州治下后,相当多的百姓甚至都兴奋起来,踊跃地想要加入护卫队。一些不做工就没有存粮无钱买食的贫民们,也被暂时安置在了清理运送材料上一一机械组正在连夜赶制投石机。
而那些对“官碟”政策本不满的本地商贾,也纷纷上船,他们不仅提供了大量资金支持,更利用其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网络,对城中部分摇摆不定的家族、吏员进行游说拉拢。
学生们对自己的成就非常激动,感觉自己很有潜力,加以时日,定可加入疯狗双坏的群体,甚至有些人都准备在名字里加个坏的皆音了。这消息,顺着飞鸟的翅膀,飞快传向淮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