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设置(推荐配合 快捷键[F11]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)

设置X

番外4(2 / 3)

公主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,犹梗着脖子道:“我堂堂公主,岂能学那些东西。”

陈太妃笑她孩子气:“郎君和女娘,就那点子事儿。这时候,公主的身份可不好使。”

公主蒙蒙的,好像听懂了。

隔了几日,公主又进宫了,这此比上次还苦恼:“不行,我看他难受得很,但就是忍着不碰我!”

陈太妃思索良久,忽道:“你想不想养面首?”公主闻言,吓了一跳,坚决摇头:“我只爱驸马一个。”陈太妃道:“那就行了。我看,你是把驸马管得太紧了。”本朝的公主不比前朝的跋扈,驸马们日子相对好过,有些驸马还有侍妾。只整个临安城都知道,杨驸马连母鸡都不看一眼,对宝庆公主言听计从。“他怕不是在与你赌气?“陈太妃与女儿掏心窝子,“男人好面子,你管他太紧了,他出去没脸。”

“另外,要大度些,若是他看上了谁。正经的,可以选一两个,没事的。日后你怀孕了,身子不方便,还得她们去伺候。”“那种事啊,年轻的时候觉得好玩儿,年纪大了,只是累,到时候,你巴不得她们去帮你呢。”

公主听完,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这些"人生道理”,是非至亲的人不能传授的。但公主新婚,正与驸马浓情蜜意着,纯净的爱恋之间,添了这些小算计、小心思,像是甜蜜饮子里加了块黄连。

她闷闷的,沉着脸出了宫。

晚间,驸马沐浴完,正要上榻,公主忽道:“今晚我想一个人睡,驸马,你去春桃院睡吧。”

春桃院是客房,在公主府的西北角,离他们现在住的宝华院最远。驸马吃了一惊,问:“殿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“没有,”公主心里烦闷,“我就是想一个人睡试试。”驸马心里担忧,但对公主,他是有求必应的。也不多问,当下收拾了东西,抱着包袱卷儿就去了。

长夜漫漫,蜡烛短了一大截,铜盘里的烛泪堆堆叠叠。公主在榻上辗转反侧,就是睡不着。

驸马他,在干嘛呢?难道他…他真的有了其他人?他胆子那样小的一个人,会吗?

她又好奇又委屈,心里像有蚂蚁在啃噬。最后,到底忍耐不住,叫碧珠来帮她穿了衣服,一个人悄悄去了春桃院。

春桃院的客房里,陈设要简单得多,烛火也不太亮,到处透露着冷淡简朴。公主戳破窗纸偷看,驸马一个人坐在桌边,一手举着针,一手拿着件白色的寝衣,正缝着线。

烛火跳动明灭,扑在他的脸上,但他丝毫不受打扰,补得格外专心。公主一愣,那是她最喜欢穿的寝衣,前日滑了线,她让碧珠拿去补的。作为金尊玉贵的公主,她当然有穿不完的衣服,但外衣要穿新的,内衣却是越旧的越舒服。

为什么是他在补?他一个大男人……

公主心中一动,甜甜的滋味在心头弥漫。她提起裙子冲进屋去,扑进他怀里。

“驸马,你为什么要……”

杨松正专心致志着,见公主冲进来,吓了一跳,但双手不自觉就张开了,将她搂住。

忽又想起针来,急急忙找出来,扎在桌上的线团上。面对公主的疑问,他笑了笑,一派忠厚模样:“臣是孤儿出身,砍柴挑水、做饭补衣,什么都会做。”“寝衣是公主的贴身之物,我怕她们把线结打大了,格着公主了,还是臣来补好了。”

公主听罢,肺腑似让馥郁的栀子花香溢满了,话也说不出来了,只靠在他胸口,望着窗外玉盘般的月亮微笑。

两个人肌肤相贴久了,又说了些绵绵的情话,总会起些旖旎的心思。公主感觉到了驸马的变化,扯着领子,把他往榻上拉。坐到榻上,驸马有些囵,手忙脚乱地按住公主撩衣服的手:“殿下……殿下…E.….

“驸马不会又累了吧?“公主格格地笑着,双手勾在驸马的脖子上。“大夫说……说要节…“驸马忍住心中欲.念,又搬出大夫。“什么大夫,我看是骗子。"公主还微笑着,手在驸马的胸口上画着圈圈,″明明你都……憋坏了。”

驸马红着脸,却紧咬牙关:“真……真不行!”公主不笑了,把手拿了下来,认真地说:“杨郎,我今天一定要与你行周公之礼。"她的一张脸白得像染了月色。

宝庆公主性子活泼,便是生气,也是挑着柳眉、厥着樱唇的,甚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。

都到了这地步了,驸马即便不愿,又有什么办法呢?只好哆嗦着手,去解公主的腰带。

只他紧张,越解越哆嗦,越哆嗦越乱,最后竞糊里糊涂地打了个死结。见状,他更紧张了,眉眼皱在一起,成了个“苦"字。公主见这表情,心头火起,方才见他补寝衣那点儿感动也烟消云散了。她抓起他的手,奋力往边上一甩,斥道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这种事,是我在欺侮你吗?”

骂完了,火气一撒,人又萎了,想起这些天来他的拒绝,心头发酸,声音也哽咽了:“杨郎,你是不是…在外面有人了?”不等杨松回答,她记起白天母妃的话,又极快地振作心气,用绫帕在眼角飞快地一撩,故作大方地笑了笑:

“是谁,你说出来,只要身份清白,我不会为难她的。”今夜,公主赶自己来春桃院,杨松就

上一页 目录 +书签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