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稍微深一点就喊疼,这种时候就不怕了?”祁衍用手指在她的牙龈处轻轻点了点,“牙医会在这里给你注射麻药。”江沛玉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了。但她还是强装镇定:“我当然知道,段穆就是牙医,我智齿就是.…她的话还没说完,祁衍的脸色就阴沉了下去。他直接捂住她的嘴:“好了,我不希望听到这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。”她无辜地眨了眨眼。卷翘的睫毛此刻在祁衍看来像是挑衅。他的确没有将那个小牙医放在眼里,但他的存在的确危害到了他在云妮这里独一无二的地位。
只要想到在她没来到法国,没认识他之前,她一直在叫另一个男人哥哥。哪怕只是这样想一遍,都让他无法忍受。
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,在云妮的眼中,那个哥哥和自己不同。他与自己完全不能相提并论。
云妮可没有挂在他的身上撒过娇。
真的没有吗。
祁衍想到牙都咬紧了,手臂上凸起的青筋都快要撑破那一层皮肤。当然没有,肯定没有,绝对没有。
他真的希望那个小牙医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这样他就是云妮独一无二的哥哥。
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他都是最独特的那个存在。其实想让他消失很简单,他动动手指就能做到。但他不想让云妮伤心,不想让她难过。
他早就告诉过,以后除了在床上,他不会再让她掉一滴眼泪。虽然这句话存在一定的悖论。
毕竟他们很少在床上做。
祁衍不希望云妮的脑子里再次出现那个人的存在,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从牙齿上移开。
他替将衣服整理好,尤其是胸口乱糟糟的那一块。他接吻的时候手从来不会闲着。
“我让厨房给你做了中餐,今天什么也不要想,吃完饭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江沛玉坐好后点了点头。
祁衍问她:“工作上还有其他难处理的事情吗?”有。
那可太有了。
江沛玉一直都在等待他的这句话。
她有很多东西都不懂,甚至关于一些行业术语。在替她解答完之后,祁衍告诉她:“这些都是很基础的问题,以后再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Project lead。”江沛玉欲言又止:“可是.…”
祁衍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屁股:“继续动。”在这种时候被打屁股,江沛玉受不了这种刺激,她轻哼一声趴在他的胸口,身体开始轻轻颤栗。
祁衍只能抓着她的腰,替她完成接下来的动作。他的手臂在用力,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很轻松。所以他除了偶尔因为太爽而上下起伏的喉结之外,仍旧显然从容不迫:“没关系,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。”
祁衍早就发现,她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许多顾虑。这恐怕与她从小的经历有关。
前段时间陪她回去祭祖,他第一次住在那种地方。虽然云妮说房子是重建的,在村子里已经很好了。她那个父亲意想不到的窝囊,看上去应该是只敢对着没有还手能力的妻子和女儿耀武扬威的废物。
祁衍无法理解云妮的母亲究竞看上了这个人什么。他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生了云妮这么一个好女儿。还有她的祖母,那个苍老到像长满霉菌的苹果的老人,皮肤都萎缩了。大半身体进了棺材,只有脑袋还露在外面,就是不舍得咽下那口气。哪怕都这样了,云妮仍旧局促到不敢和躺在床上的那块烂木头对视。足以可见她带给过她怎样的心理阴影。
想到这里,他更心疼了。
“无论任何时候,你都可以大胆地提出你自己的要求。不要害怕。“他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给予她底气。
江沛玉沉默片刻,现学现用:“那今天就到这里,可以吗?”他咬住她白嫩嫩的孚L。
随着此刻不间断的动作,一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。像某种引诱。他就像是咬住鱼饵的饵,哪怕被钓上去之后只有被开膛破腹取出内脏的下场,他也甘之如饴。
咬住饵的时候吃得尽兴就可以了。
他现在就吃得很尽兴。
江沛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,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昏死感。其实还挺舒服的,像是进入深度睡眠。
厨房最近按照祁衍的要求煮了很多调理肾虚的汤药。贺灵还以为是男主人的身体经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个生爱,终于虚了。至于她为什么知道,因为负责整理他们卧室的佣人和她关系很好。据说一晚上过去,那里的沙发地毯还有床垫统统都要扔掉。床单更是可以拧出大半瓶水来。
可怜的云妮。
Cassian先生高大健壮,云妮却纤细柔软的像柳条。她一个人怎么承受得住。
当然,这样的话肯定不敢到处乱传。
毕竟这里的男主人虽然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绅士,但与此同时,他也是一位从来不会心软的人。
说的更具体点,就是冷血。
之前有个佣人因为父亲生病,所以先后偷走了家里很多东西拿去卖掉,凑手术费。
祁衍知道后,不仅辞退了他,还将他卖掉东西得来的钱全都要了回来。然后捐出去。
即使那个人怎么求饶怎么磕头,他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