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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(3 / 3)

出。”鲁岳明不信:“大老爷们说话就是说话,没那么多弯弯绕。”秦熙揽着他的颈,难得温柔小意:“那你怎么回报我?”鲁岳明脸一热,望着秦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,俯下身去,将她放在枕间:“夫人说什么,便是什么,我都听夫人的。”秦熙啄他唇:“那我还想要个孩子,今夜,你便给我吧。”帷帐落下,鲁岳明攥了攥拳头,结实的双臂绷的如同遒劲有力的长弓,轻而易举便将秦熙抱在前怀,他的声音也热的发烫,但不乏诚恳真挚,低低的,缓缓的。

“好,惟夫人是从。”

眼见着上元节来临,适逢闻人奕即将启程离开,秦栀难免生出怅然之感,不舍得他走,不接受他走。

就像幼时舅舅他们来京,在秦家小住,每每分别,她总会缠着舅舅和表兄们多住些时日,但分别还是会来,有时母亲怕她闹,便将她遣开,偷偷将舅舅他们送离渡口,她知道时,人都走了,那种难受的心心情,她至今都记得格外清楚。失落,失落,无人诉说的空虚。

“你是不是还想着他?“沈厌擦拭身体时,看到秦栀心不在焉的梳发。秦栀嗯了声,抬头:“谁?”

“还能有谁。“沈厌哼了下,转身背对着她。秦栀没出声,少顷,沈厌回头:“被我戳中心心思了,所以是真的,对不对?”

“小狗。”

沈厌皱眉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汪汪,乱叫。”

沈厌脸红了瞬,便板起来脸来走到她跟前,单手捏着她下颌,抬起来面朝自己:“我重要,还是他重要。”

秦栀拨开他的手:“这没有可比性。”

“为什么没有?”

“就像我问你,太后和我在你心里孰轻孰重.”“你之前问过…”

“是啊,你之前也问过,我说了,不能比,没法比,你们是不一样的人,与我而言,都重要。”

秦栀绝不会因为沈厌是她的夫郎,而将他摆在无可取代的位置上,而去否认或者压低先前出现在她生命中,那些不可或缺,曾无数次点亮自己的人,尤其是闻人奕。

他从来都是不可取代的一个。

就算无关爱,他也是很重要的那个。

沈厌把他的不甘和委屈全化作无穷的力气,直至骤雨初歇,他伏在她肩颈处不肯罢休的追问:“如果当初他点头,答应你了,是不是就没有我什么事了。““当然。”

沈厌咬她一口,眼眶发热:“你就那么不舍得他?”“沈世子,我只能说,如今的我想和你行周公之礼,只想和你,懂吗?”“不懂。“沈厌心里窃喜了下,但仍阴沉着脸。“他曾是我特别喜欢的人,但没办法,他就是不肯喜欢我,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性子,而且后来有了你,我对他的执念便渐渐搁浅,但这并不代表我把他放下。

我依然敬重他,是用欣赏的目光尊他爱他,不是以女娘待郎君的角度,而是像表叔所说,我和他现在是晚辈和长辈的关系,我希望他好,他也希望我好,仅此而已。”

秦栀说的倒是坦荡。

沈厌乜了眼,问:“倘若他现在后悔了,说想跟你在一起,你愿不愿意?”秦栀笑着把他拉下来:“怎么可能,你不许犯蠢,别去招他,惹他心烦,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,懂不懂?”

不懂。

真正蠢的人是你,连他早就动了心都没看出来。沈厌默默哼了声,把她抱进怀里:“好,我不招他。”他才不会去招闻人奕,若把他惹恼了,他转过头来走向秦栀,沈厌不敢想,真的在那种境况下,秦栀会选谁。

送行前夜,闻人奕买了盏小兔灯笼,没有送到秦栀手上,而是挂在院子里的树上,一夜风雪,小兔灯笼被染湿,打的很是破败。秦栀擦拭干净,重新糊了纸,摆在博古架的高处。他从未送自己什么像样的礼物,除了这只纸糊的兔子。郁青勒紧缰绳,待闻人奕回头望向城门口时,忍不住眨了眨眼。“都督,今年是您的本命年,合该去庙里求个平安符或者红荷包,都说本命年得防小人。”

闻人奕收回视线,目光望向前途:“我不信这些。”兔年,他属兔的。

想起树上凭风吹打的兔儿灯,闻人奕觉得很是应景,自打生来,他便像那灯笼一样飘摇不定,若没有俞家和闻人家的庇护,如参天大树一样的遮挡,他这盏灯,早就破了,灭了。

他从来不惧生死,也知道自己终究会死,被赐死或者战死,他亦在很早之前做好了准备。

不论那一日是在何时到来,他都没有任何遗憾。而今这刻,他却很清醒的意识到,若当真有那么一天到来,心口那处,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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