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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15.夏威夷(3 / 4)

“鼓包"动了下,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头。

她脸都闷热了,双颊绯红,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怯怯的望着他。不知道是恳求还是别的。

周禀山眸色沉了几分,有心告诉她那东西不是他准备的,大概率是隋白谦塞进来的,可看到她这幅样子,他忽然不想说了。“睡过来一点,小心掉地上。"周禀山声音变得低哑。她盯着他看了几秒,然后慢吞吞的朝他挪过去。布料之间的摩擦与恋窣声让安静的房间变得更加的旖旎暖昧,她一点点挪过来的动作,落在周禀山眼里无疑勾引。

他倾身吻在她唇上,缱绻辗转,再恋恋不舍的松开,低头看她。眼神无声的交汇,他眸色晦沉,她瞳孔清澈却盈水,去有种柔顺的娇媚,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。

然而实则林幼辛心如擂鼓,觉得在耗下去她要心跳加速而亡,于是她伸出手,搂住周禀山的脖子,仰头亲一口他的喉结。这种动作放在平时都惹火,放在此刻无疑是点燃火堆的最后一颗火星子,周禀山终于耐心告罄,直接翻身而上,手肘撑在她脸侧的枕头上,凶狠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来。

空气好像在一瞬间被点燃了,交领的女士浴袍款睡衣被猛地扯开,没一会儿吻便从她的唇面嘴角,顺着白皙的脖颈,经过锁骨不断蔓延,她四肢都软了,心尖又疼又痒,两只手抱住他的头,无力的抖着,一点不敢低头看。周禀山动物性的一面总会让她对他有异样而陌生的感觉。他在反复流连后终于转移回她耳后,沉重错乱而灼热的喘息几乎打湿她的耳廓,一下又一下,而同时他也在状,让她的腿扣在他腰上,从小幅度到加快加重节奏,像解渴,却也更像饮鸩止渴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不仅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,反而更加严重了。周禀山撑起胳膊,热汗顺着他鼻尖落下来,声音哑的像砂纸打磨过般:“幼辛?”

.恩。”

有时候默契只在一瞬间,周禀山了然,立刻翻身下床,从行李箱里取来东西。

沿着锯齿拆开的瞬间,她害羞到捂住脸要他关灯。“都是新手,宝宝,关灯怎么进行?”

歪理!

林幼辛的瞪他,他分明找的很准。

周禀山扛不住她这样瞪他,他光连她瞪他都会有反应,于是立刻伸手关灯。灯光骤暗,只有门口一盏壁灯站岗。而当热气重新浮上来的时候,她惊惧一抖,低头去看,却黑漆漆的只能辨认出他的头发。“周哥哥,你别这林样……”

“没事,不然会疼。“他声音含混。

洁癖的人好像再没有洁癖这回事了,而她几乎不能计算时间,只是大脑闪白,泽泽溪水从她身体的每一寸流过。

林幼辛几乎精神虚脱,抱着周禀山的脖子久久不说话。他怎么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呢?她比他更不能接受,也更不可想象。而接下来的一切比之刚才更加让她精神虚脱,她畏惧的疼痛只是一个瞬间,更多的是小死一场般的舒爽,以及少女时代真的结束了的恐惧和遗憾。主体性的人被骤然剥开般的入侵,这不仅仅是一次身体的接纳,这更像恒久的、任由他在她的生命里为非作歹的接纳,她要里里外外全部染上他的气味了一想到这里,她就莫名其妙的泱泱的哭了出来,周禀山便停下来哄她。他大约说了他这辈子都没说过的肉麻话,温柔的叫她宝宝,叫她心心肝,叫她乖宝,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起来坐起来,连着搂着顶着拍背摇晃,要她别哭,不哭就很快出来。<1

第一次体验感只算一般,但他们有三次机会,最后折腾到几点她已经全然不记得了,只记得睡过去前一秒,她有一种既开心又失落难过的感觉。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了。

不是物化,不是身体,是深处的情感链接,是触及灵魂。周禀山的属她属性同样强烈。

在夏威夷的五天假期里,他们没有出过门,甚至没有下过床,除了饿到必须要吃饭外,剩下的时间他们都只在做同一件事。第四天恰好是夏威夷的下雨天,周禀山将落地窗开了雾化,白朦朦的一片,从里面能看见雨丝打在外层窗户上的印记,而里层窗户同样有湿漉漉的水流痕迹,和撑住的手掌印。

空中响过闷雷的时候,周禀山连忙放下她一条腿,从后将马上失-水软下来的人抱住,然后打横抱去沙发上。

她湿漉漉的抖着,像被汗水打湿的小麻雀,神经末梢跳跃的余温还未褪去。周禀山亲吻她的额头安抚:“好棒,宝宝。”结果当然是换来胳膊上响亮的一拍:“你给我走远点。”九月末十月初是夏威夷的雨季,出去玩也玩不到之所以选择夏威夷的效果,于是林幼辛也不为他们的整日厮混而感到愧疚。她甚至在这种厮混里发现了周禀山格外狗的一面,他跃跃欲试各种玩法,却对她言听计从。

孩子气的一面在这五天里频繁的出现,她也好像看到了周禀山的另一面,他真正开心的一面。

眼见他又有再来的趋势,她连忙按住他,提出自己此刻最急切的诉求:″我要吃饭!”

这几天的周禀山像一只永动机,只有在她吃饭的时候,才会回归到“周哥哥”的角色里,回归到稳妥谨慎的另一面。管家送来餐食,她只想吃碳水,于是抱着一碗面呼噜噜,周禀山则简单的打扫残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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