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猜不到。但也没有拆穿,换了一个说辞:“就你今天这番话,你自己信吗?”白筱雪无法回答。
温时年又顺着她的说辞继续问:“那你又觉得那个女孩做这些,是图什么呢?″
“我听凝霜说,她和你短暂交往过,肯定也是不甘心心就那样和你分手,才作出这种事,想逼你就范,你也知道,你的条件……在那些女孩的眼里……跟落入狼窝的大肥羊差不多。”
“可是,“温时年眼睑微抬:“那天晚上,不是她要上来,是我让她上来的。不止是白筱雪。
旁边的吃瓜群众也愣住了。
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温时年在这种事上投入精力。身边的人来来往往,都不过是他眼中的云烟。“今天也不是她想要等我,是我非要让她留下来,"他神色淡然:“你们白家在编造这个谎言的时候,有一点想错了,她不是需要用那种手段逼我就范的人。周遭鸦雀无声。
温时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:“好了,我该走了,再晚点儿,她就得睡了。”
他走到门口,对着替白筱雪瞒着他,组局的男生说:“以后你们的局就不用叫我来了。”
男生脸色煞白,追出去想要解释,但是温时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,走进电梯离开了。
其他人见他把温时年彻底得罪了,也默默拧着包离开了。不动声色和他划清界线。
男生欲哭无泪:“白大小姐,我还以为你们是闹点儿小矛盾,时哥才不愿意见你,你这……我都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”白筱雪心不在焉的道了声歉。
脑海中满是温时年提起那个女孩的眉眼,他曾经……在很久很久以前……也用这样的姿态庇护过那个无依无靠,小小的她。可是,她把一切都搞砸了。
她忍着眼泪攥着袖囗。
骤然解锁亮起的手机屏幕,还停留在她在两个小时前点开的微信界面,未发出的聊天框:「你那样做,是不是因为不想和凝霜结婚?」从知道他和白凝霜的事,这句话就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。以他的聪明,不可能不知道白凝霜在做什么,而他还一直在“纵容”她,无非就想借此达到和她解除婚约的目的。
白筱雪迟迟不敢问出口。
除了没有立场,更多是怕打破自己更深层次幻想和期望-一有没有可能,他不想和凝霜结婚的原因,是因为她呢。
而今她才知道,不是她。
她早已不是他眼中需要被庇护的少女了。
他们之间,到底还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大大
温时年在路上才想起,夏橙把她和谁一起吃饭这件事,无声无息绕了过去。回到别墅,她真的已经睡了。
楼梯上的踏步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。
她得到了他的首肯,人也大胆了,不再问她自己该睡哪里,该做什么,该碰什么。
他依次推开房间的门,终于在自己的卧室看见了她。她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丝绸的被毯下,他肆无忌惮的打开房间大灯,刺眼的光源陡然响起,她仿若没有任何感觉,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。他走到床边,才发现她戴了眼罩。
小巧高挺的鼻梁发出均匀的呼吸。
全然不受他的情绪所困。
他神色冷淡的掀开她眼罩的一角。
她这才被惊醒,睡眼朦胧:“温先生?”
“睡得这么安稳?”
夏橙听出他话里有话,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外套,她的确显得有些无心无肺,缺乏诚意。
揉着眼睛坐起身:“因为房间里的温度很舒服,我一不留神就睡着了,你这是……”
然而他根本没听她说什么。
面无表情取下领口的休闲领带,单膝跪在床边,捆住了她的手腕。夏橙之前睡得太沉了,大脑还没转过来,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切。等到他站起身,才后知后觉:“温先生?”他脱下外套,随手丢在旁边的沙发。
漫不经心挽着衬衫的袖口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。他没说话,端起放在床头的酒杯,跪床,俯身,钳着她的脖子:“妹妹,张嘴。”
食指冰冷的指戒贴着她温热跳动的颈脖。
透明的冰球浸泡在深金色的液体里。
她咽了咽喉头,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,张开嘴唇,含住了抵在唇边的酒杯。
出乎意料,不是那种辛辣的味道,甚至有种甜香的味道,仿佛包裹着奶油的太妃糖在口腔里打转,但是她喝得太急了,品不出其他味道,只尝到余韵辛香的回甘。
他冷冷注视着额她吞咽的颈脖。
不经意扫到她望着自己的眼睛,淡淡挑起唇角,弓着手腕,将酒杯抬得更高了,纵是夏橙拼命往下咽,还是从唇边溢出一些。夏橙被进入体内的酒冻得发颤。
人也清醒了些。
她知道这个时候道歉是没有用的,从她决定得罪他,就意识到有这一天。所以,哪怕她此刻看着狼狈,眼神也是镇定且从容的。“不说点儿什么?“温时年抚摸着她的颈脖问。“没什么好说的,"酒汁顺着她的唇角滑落,她丝毫不露怯:“我做过的决定,我认。”
温时年再次发现她之前所有顺从和缺乏主见都是装的。她比谁都有主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