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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方才唤我什么?(2 / 3)

火,伸手随意地将时妤抓来的鱼处理了,架在火堆上。他不明白,为何时妤玩水都可以这般开心?时妤玩累了才穿起鞋袜朝火堆走去,她瞥见一旁的甜点间还有一壶酒,不禁问道:“你还拿了酒啊?”

谢怀砚眉梢微扬,把酒壶递给时妤:“喝一点,暖暖身。”虽然潮汐岛依旧是暖阳高照,但此事毕竞是冬日,在溪水中泡久了,时妤确实感到有一点冷,她接过酒壶,用酒来驱寒。她仰收喝了一口酒,不知是什么酒,入口极烈,时妤被呛了一下,眼中蓄满了泪花,她只觉喉头仿佛被刀子割过一般,胃中火辣辣的,连带着整个身子者都有些暖洋洋的。

谢怀砚瞥见时妤红通通的脸蛋和水盈盈的双目,不由得轻笑道:“你小口小口喝,这酒烈性极大一一”

他的话还没说完,时妤就晕乎乎的贴了过来,靠在了他的肩头。谢怀砚顿时僵在原地。

一囗就醉?!

淡淡的酒香和馨香融合在一块儿,萦绕在谢怀砚鼻尖,他只觉浑身也燥热起来,嗓子发痒,他也跟着有些晕一一

可他分明没有喝酒。

“时、时………”

谢怀砚不敢看她,也不敢动,只能盯着火堆轻声唤她。然而时妤却没有任何反应,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靠着他的肩头,睡了过去。这一睡就是半日。

太阳逐渐西斜,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,面前的火堆早已熄了,谢怀砚感觉自己的半边肩头隐隐发麻,时妤却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。他实在忍不住动了动肩膀,时妤忽然睁开了双眼看着他,她睁大眼睛,有些懵懵的。

谢怀砚见她醒来,轻声道:"时候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时妤不知听清了没有,轻轻的“嗯"了一声。她嘴上是答应了,却依旧一动不动,懵懵地坐在地上,待谢怀砚收好了东西,她仍然坐着。

谢怀砚叹了口气,蹲在时妤面前,与她平视着: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时妤点了点头,但就这么愣愣地盯着谢怀砚,不声不响。谢怀砚认命的蹲了下去,“上来吧,我背你。”时妤这次终于有反应了,她磨蹭着趴在谢怀砚的背上。喝醉后的她很乖,不言不语的任由谢怀砚背着她往回走,她轻缓绵长的呼吸喷洒在谢怀砚脖颈,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水面,顿时在他心里激起阵阵涟漪。晚风吹来,樱花纷纷扬扬,洒在她的头上、他的肩头、他们的脚印上。时妤一下一下的玩.弄着谢怀砚发冠上插着的樱花枝,嘴角微微上扬。谢怀砚察觉到她的举动,本来要阻止她,又想起她现在是醉鬼,他就放弃了。

干嘛要和一个醉鬼计较那么多呢。

谢怀砚就这么背着时妤一路往回走,回到客栈时已至晚上。他们一进门,掌柜的就朝两人谄媚的笑:“公子真宠你娘子呀,连路都不让她走呢。”

谢怀砚默了一刻,不知为何就轻轻地“嗯"了一声。时妤在他背上动了动,谢怀砚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羞耻来。他只想快些逃离此地,背上的少女却懵懵地叫了一声:“不、不是的。”谢怀砚顿住脚步,身后的掌柜笑眯眯地看去,只见白衣少年背上的红衣少女忽然直起身子,回头盯着他。

她的脸蛋红扑扑的,仿佛被抹上了两团胭脂似的,她眼睛亮晶晶的,认真道:“我、我不是他娘子!”

谢怀砚僵在原地,掌柜赔笑道:“好、好好,是我嘴拙,冲撞了姑娘。”时妤摆了摆手,“没事儿!”

她在谢怀砚身上动来动去的,又突然惊讶地“咦"了一声,而后谢怀砚便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耳尖。

少女纳闷道:“阿砚,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谢怀砚只觉浑身血液朝头脑涌去,他的心口又痛又麻,百般滋味涌上心头。时妤还在疑惑地摸着他的耳尖,他差点把她扔下背。“阿砚,你是生病了吗?”

喝醉后的时好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娇憨,一声一声地唤着她从未唤过的名字。

梦里的声音和现实里的声音交织在一块,叫谢怀砚几乎分不清何为实,何为虚。

“阿.….…….”

谢怀砚猛地拽紧了手,寒声道:“闭嘴。”她的声音叫得他心烦意乱的。

说罢,他背着她快步上楼,把她放在床上。时妤冰凉柔软的触感仍旧没有散去,谢怀砚下意识的捂着心口,他的身体仿佛一个大火炉,燥热异常。

他走近桌边,一连喝了好几杯水还有些不解渴,他又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,夜风一股脑吹入,带来丝丝凉意,把谢怀砚身上的燥意吹散了几分。谢怀砚闭眼感受着凉风,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抽泣。那道抽泣声极轻,但还是逃不过谢怀砚的耳朵。他疑惑地回过头去,却见时妤坐在床边,双眼红通通的,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。

谢怀砚心尖一悸,他啪嗒一声关上窗户,走近时妤,佯装凶狠的模样,冷声道:“别哭了,窗户给你关上了。”

一一他以为时好觉得冷才哭。

时妤却哭得更汹涌了,她的泪水大颗大颗砸下,谢怀砚有些不知所措,他手掌握紧又松开,松开又握紧,反反复复,半晌后,他才在床边蹲了下去。他认命的想,算了,他不跟酒鬼一般见识。“哭什么?"他轻笑着,伸手拭去时妤脸上的泪水。时妤泪眼朦胧间看见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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