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嗓子眼，他知道，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周明看着他，眼神深邃，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老王，你跟了我多少年了？”周明突然问道。
王德发愣了一下，连忙回答：“回周主任，有……有五年了。”
“五年了……”周明喃喃自语，似乎陷入了回忆，“五年时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也不短。你觉得，我对你怎么样？”
王德发心里咯噔一下，他不知道周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周主任对我的恩情，我王德发没齿难忘！”
“没齿难忘？”周明冷笑一声，“我看你是恨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吧？”
王德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连连磕头：“周主任，您……您误会了！我对您忠心耿耿，绝无二心啊！”
周明看着他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。
“起来吧，别动不动就下跪，像什么样子！”周明冷冷地说道，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如果你能把青山镇红星农机厂的卫星锅技术给我搞到手，我就既往不咎。否则……”
周明没有继续说下去，但王德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知道，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，稍有不慎，就会粉身碎骨。
“周主任，您放心，我一定竭尽全力，不辱使命！”王德发咬着牙说道。
周明点了点头，挥了挥手，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王德发如蒙大赦，连忙退出了办公室。
他走后，周明独自坐在椅子上，陷入了沉思。
他知道，自己现在需要一个突破口，一个能够彻底掌控青山镇红星农机厂的突破口。
而这个突破口，或许就在那个名叫苏九的年轻人身上……